“他和我扯了一堆新的那个什么鬼,哦,新的疾病。”

    “你是说,一种类似于肺结核的疾病,病原体与肺结核相同,除了传播的方式与肺结核相同吧,治疗的方法和肺结核不同吧。”

    “哇塞,老兄你比我还清楚。”

    实际上不出席交流会,只要你在这个圈子混的,对这种疾病也略知一二。

    “目前专业人士还在讨论这是不是肺结核。”

    “对了,付兆霖还提到了你。”

    “我?他还有脸提到我!”熊柚愤怒的呵了一声。

    过去越是照顾的人,恨起来就越很。

    “他问你为什么不开始试着去研究治疗这种新型疾病的药呢?”

    熊柚冷笑了一声,接着深深吸着一口气。

    他感觉心上就像压着一座很沉很沉的重物,即便叹息也无法化解。

    他微笑的看着苏恣,一个笑蕴含着很多的情绪有不安有悲伤有无奈。

    他始终是活的却清晰的那个人,他相信苏恣和他有着同样的想法。

    “咱们研究好咱们分内的事情就好了。”

    他说完之后又戳了苏恣一下。

    “你!”苏恣吓得脸退了几步。

    “付兆霖还和我说了,银纳瑞不是邓珣做的,是先瑶透露给张姈芯的。”

    熊柚忽然笑了起来,他向苏恣挑了挑眉说“付兆霖如此为邓珣说话,是不是对邓珣有意思啊。”

    “断袖?23333。”苏恣差点就信了,接着想起一件事情。

    “但至少邓珣不是,他爱过张姈芯。”

    “逢场作戏,你怎么认为是爱过?”熊柚从来不屑这种情情爱爱。

    “一个男人一旦深爱着一个女人的时候,眼中总是如星辰般闪烁。”

    熊柚笑着说“既然你对男人看着那么准,为何却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