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算下,陆小将军住进相府也有小半年了,虽说不至于夜夜笙歌,但也是三天两头就要被压着浪荡一回,平日里更是时常用药玉养着,如今即便是不用药,他那原本紧窄得半根手指都难以容纳的男穴轻易就能塞进三四根,挑逗得当甚至还会出水,俨然已是个尝透情欲的熟穴。

    徐笙喜欢他这幅沉溺情爱的模样,分明看起来比谁都禁欲,但只有她知道,小将军在床上谈不上是最放的开,却是算得上是最投入,他对出人意料地忠于欲望,只要是能爽的怎么弄他都行,虽然事后会羞耻得不想面对,但尝到甜头之后这点羞耻又能算得上什么呢。

    这会儿徐笙刚把徐子宁扶起来靠到一边,他就自觉地躺倒那个还带着余温的地方,向她张开双腿,两臂抱着腿弯将膝盖压到胸前,腰臀熟练地抬起到最合适的高度,将穴露在最容易被亵玩到的地方,等她回过头来,看见的就是个嗷嗷待操的美人,这主动得就差没直接推倒她自己坐上来动了。

    她笑着往他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浪货,就这么想被日么?”

    美人桃腮渐粉,垂着眼轻声哼了哼,扭着细腰将臀主动送到她手上,小声低哑地应道:“嗯…想…小逼想吃妻主的精水……求妻主赏……”

    闻言她闷闷地笑了两声,指腹揉了揉美郎君两团白肉间泛着水光的艳红洞口,奖励似的在那挺翘的臀尖上亲了一口:“赏,自然要赏。”

    她难得没坏心磨蹭将人逼出哭腔,利索地直起腰握着鸡巴就操进了那窄穴,她将男人的腰臀重新压回床上,沉着力气大力凿进那紧密的嫩肠中,看起来比方才入孕夫那穴时还要狠,就是男人腹肌饱满都被她一下下操得紧绷,隐隐勾出一个凸起的轮廓。

    “啊!啊!太…太用力了…呜啊!妻…妻主呜…”

    “用力?我看将军享受得很呐!”

    她瞟了一眼小郎君尚未触碰便在小腹上晃荡着冒水的鸡巴嗤笑一声,胯下的动作半点不轻,却在转眼往旁边看了一下后慢了下来,面上又浮上了诡异的笑意。

    他们下意识地畏缩一下身子,这个笑容他们太过熟悉,无非是你又想到什么坏主意来折腾人。

    “方才宁哥让将军伺候的爽快了,这会儿合该投桃报李,将军这根刚刚被折腾坏了,便有劳哥哥以口舌稍作抚慰吧。”

    她笑眯眯的说着骇人的话,将两人惊得神色大变,回过神来的美郎君窘迫的红透了脸,拉着她的衣袖连连摇头。

    但徐笙是谁?在床上一时兴起也是天大的事儿,这会儿自然也要自动歪曲他的意思。

    “嗯?将军是觉着不够?真是贪心的小郎君,既然如此,两张嘴也不好厚此薄彼,哥哥便将穴里的精水分将军一些解解渴罢。”

    “什…?!我不是…!”

    一根筋的直男将军光是听见这话就感觉颅内充血要原地升天了,刚要开口辩解推脱却被不知何时已经动身凑过来的好友捂住了嘴。

    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弄过他的那只。

    意识到自己第一反应竟是这等污秽的美郎君耻得都发起颤来,眼神飘忽着不敢再看挚友的脸。

    徐子宁捂着这人还要作死的嘴,心里实则也是羞耻万分,但为了不要在听到更羞耻的要求,他身体就已经快意识一步地这么做了。

    他比谁都清楚自家妻主和好友的性子,只要陆清河再多说一句,就一定会又被揪住做文章。

    “你,你休要再说了…从了就是…”

    他这话说起来像个助纣为虐的懦夫,也不敢多看好友的反应,只好麻溜的转过身将腿跨到陆清河两侧,跟少女短暂的唇舌相接后,便扭着腰调整位置将臀送到好友跟前,回头看着差不多了,才慢慢趴下来将脸凑到两人交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