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很清晰的意识到了他招惹到了一个可怕的女人,她不仅只是想操他,她是真的想玩烂他的逼,从里到外。

    男人修长的身躯止不住地发颤,连他自己一时都分不清是因为阴蒂刺激的高潮余韵还是内心深处的兴奋。

    龙汣站在床边,那双眼带着冷酷的笑意,邢樾只觉得在这样的注视下他弱小得毫无反抗余力,明明从体型上他应该可以轻松压制住这样一个纤细柔弱的女人,但现在不论是体能还是气势,他都意识到自己今天不管愿不愿意都一定是要臣服了。

    他没有选择,他只能张腿,把那个软弱而多情的肥逼露出来任人蹂躏。

    果然下一秒龙汣就开口:“腿张开,自己抱住,不准松开。”

    邢樾的眼镜早就被他自己的眼泪哭花了,他现在只能模糊的看清龙汣的脸而看不清她的动作,可他不敢擦,只能遵从着命令将两条发软的长腿重新打开,抱着膝弯几乎压倒胸前,他偶尔用炮机的时候就很喜欢这个姿势,因此做的也算得心应手,两团又白又大的软肉随之拱起一个性感丰满的弧度,像个早已熟悉鱼水之欢多年的人妻熟妇。

    这个姿势让他肥厚的女阴无处可躲,像个刚出炉的小白面馒头一样鼓囊囊的凸起在泛着浅红的腿根,又因为腿分得太开以及阴蒂被揪出来的原因,两片肥白的肉唇粘合不住地张开了一条水淋淋的艳色肉缝,浅浅的露出几分其中的美妙来,阴唇下方就是他的屁眼,这是小邢总作为男人真正意义上的处女地,却也带着不可言说的色气,还未开苞而保持着圆润形状的肛口竟然就是骚气的深红,还有些鼓囊的鼓起,尽管在女逼对比下显得羞涩可人,但若只从屁眼来看,小邢总无疑还有一口能让人疯狂的名器宝穴,光是看一眼就能想象若能被他直肠包裹的极乐。

    龙汣眯了眯眼,也没忍住舔了舔嘴唇,她必须说这个人类雄性天生有着勾人将他吞吃入腹的本事,等她玩够了,她一定要将他两个逼都日烂。

    她甩了甩手里的皮拍,精制的道具能发出划破空气的凛冽声响,光是听到就让男人腰臀发颤,龙汣想了想,决定第一次还是先不要玩得太狠,于是她说:“我现在打你十下,麻烦邢总自己数,数好了我们就进入下一环节。”

    她的措辞和语气让邢樾在羞耻和恼怒红了耳根,她仿佛不是准备玩弄他的身体,而是在跟他商讨公事,这让已经完全陷入情欲的总裁羞愤得眼睫轻颤,但他显然学乖了,再是屈辱也不会表达出来,他已经被弄怕了,他只能抱着腿,仿佛献媚的婊子一样将屁股翘得更高了些,将女逼送到恩客面前,然后用沙哑湿润的男音回应:“我知道了……”

    他的表现显然取悦到了龙汣,她满意地抬了抬下巴,手上动作却是凌厉迅速,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声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就刺穿了他的耳膜,紧接着从左边阴唇上传来的尖锐而酥麻的疼痛席卷了他的大脑,他甚至没来得急叫,被攻击的阴唇就留下了红肿的印子,像一团烂肉一样颤动了两下。

    “呜——!!!”

    他迟来的悲鸣尖锐而绵长,连带着酥软的手臂几乎抱不住两条沉甸甸的大腿,他感觉到他那褶皱冗密的阴道因为这前所未有的攻击方式而惊恐地猛地张开了一下,龙汣看到了那一瞬间,鲜红的肉道从肉唇下方突然绽开来,下一刻就又消隐在阴唇下,自保一般比从前夹得更紧更严实了。

    而龙汣只觉得刚刚那模样有趣,她还扒开邢樾的逼仔细看过,刚刚他自己绽开那一下确实漂亮又淫秽,她想要看更多。

    于是还没等小邢总缓过神来抽抽噎噎的说出个‘一’来,她的下一鞭就已经重重抽上了还未受波及的右阴唇,同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皮拍的边缘甚至扇到了本就已经受尽折辱的阴蒂,可怜的男人喉咙里发出仿佛野兽濒死的咕噜声,丰满的大腿根在剧烈的几下痉挛后就绷紧不动了。

    龙汣看着他两眼微翻,薄红的嘴唇半张着,透亮的液体从嘴角落下一条水痕,那两片肥软红肿的嫩肉在一阵轻微的颤抖后,刚刚紧皱起的阴道口再次如同被无形的棍状物捅开了一个圆润的肉孔,那颗红肿肉蒂下鲜少示人的女性尿孔不甚熟练地张合着,在女人饶有兴致带着兴奋的注视和男人蓦然拔高的哭咽声中喷出了一大股清澈的粘液,如同失禁一般喷洒在黑色的天鹅绒床单上,他像是被抽了三魂六魄被抽了大半,除了本能地轻颤再做不出反应。

    然而这仍不能引起女人的半分恻隐之心,她只是垂眼盯着他瑟缩着蠕动的阴道口和肥厚红肿的肉唇,在他似乎要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手再次扬起,‘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清脆响亮而连绵不断。

    “呜!!!啊啊啊!!!不……不要!!”

    别说自己报数了,邢樾甚至还没看清龙汣的动作,就已经感受到从下体传来的激烈滚烫的锐痛,只片刻间那小小的皮拍就已经在他阴唇阴蒂腿根甚至屁眼上连续抽了数十下,远远超过了她开头说的十下。

    他那柔弱的女阴尿孔像是被打傻了,淫液像是漏尿一样不停冒出来,然后被皮拍打得飞溅,将他已经狼狈不堪的腿间弄得更加混乱淫靡,一切还没开始他就像已经经历了一场浩劫。

    龙汣停手的时候,别说是阴道口,那个肥厚的馒头逼已经肿得连肉缝都看不出了。

    被这样激烈的虐阴后的男人连意识都变得昏沉起来,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比前二十几年加起来的次数恐怕都要多,他敞着两条长腿一动不敢动,腿根烫得像是在火上被炙烤着,他毫不怀疑他的阴唇已经烫得在冒热气,然而表面被折磨得多狠,内里一直被忽视而真正需要安慰的淫肉就有多空虚,他甚至觉得子宫颈都养的发麻,难受地他想伸手进去狠狠地抠一把。

    平日里端得高高在上清冷出尘的貌美青年此时就像被雨打后的芭蕉,雪白修长而充满男性美的肉体透着莹润的水光,在漆黑的床单映衬下如同刚打磨的玉石一样剔透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