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曾氏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许乐乐那头,可一听田庆鸿居然叫得这么亲密,立马调转枪头对准他,“春玲是你叫的么!真是不知廉耻!”

    田庆鸿挤出抹苦涩的笑意,“是,伯母教训的是…”心头却是在想,要是春玲她娘知道春玲还曾是自己的妾,不知她会作何感谢…

    有了田庆鸿无意的打岔,好歹许乐乐这边安稳多了,针扎完了后,林大夫正好端着药汤进来。

    “现在喂她喝?”林大夫询问。

    许乐乐盯着杨春玲脖颈上的伤口摇摇头,“不急,你去外面问问大婶,有没有绣花针。”伤口太长,稍一动作就会出血,还是得缝合才保险。

    “绣花针?”林大夫眼眸一缩瞬间明白许乐乐的意思,却奇怪的站着没动,而是犹豫着道:“这用针会留疤,那她岂不是要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

    许乐乐简直要给林大夫这脑回路跪了,“都这时候了,还想那些,难不成送了小命就好了?”

    被她这一说,林大夫也回过味来,面色讪讪道:“是我想岔了,竟然没有将救人性命放在第一位,惭愧啊还不如许姑娘想的通透。”

    “好了,快些拿针过来才是要紧的。”许乐乐没有怪他的意思,知道这仅是因为彼此的观念不同造成的差异。

    没有再犹豫,林大夫放下药汤转身去要来了绣花针。

    怕绣花针不够,他将大婶给的绣花针都拿来了,捧着它们问道:“你看哪根合适?”

    许乐乐仔细看了看林大夫递过来的针,心中不禁感叹古代匠人们的巧夺天工,最细的那根真真可以称得上是细如牛毛,便直接拿起道:“就这根吧。”

    将针捏在手中,许乐乐小心串上线,细的话,到时候疤痕也会淡一点,至于缝线,就只能用一般的绣花线了。

    当听到许乐乐要绣花针时,曾氏就不再同田庆鸿啰嗦,而是两耳竖起好奇的关注着,那扫把星好好的要绣花针干嘛?

    因为是酒铺,许乐乐直接让大婶拿来了度数最高的白酒,然后将针和线都在里面泡了泡,顺带也将自己的手用白酒清洗了一遍。

    一切都准备好后,许乐乐深吸口气,将绣花针缓缓贴近杨春玲脖颈处狰狞的伤口。

    正欲用力,却听一声尖叫乍响,“住手!”唬得一心关注伤口的她差点没将针插错地方。

    旁边同样全神贯注的林大夫也被唬得不轻,板着脸冲发出声音的曾氏喝道:“好好的,你又要干嘛!”

    “我干嘛?!我还要问问你们干嘛!?”曾氏声音比林大夫还要响,抖着手指着许乐乐道:“你当我女儿是什么?是块破布么!”

    许乐乐皱眉耐着性子解释,“她伤口太长太深,虽然没有伤到动脉,但要是这么放置不管,很难说她能不能活下来。”

    “啊呸!我告诉你啊!少咒我女儿!”曾氏瞪着眼嚷嚷,要不是田庆鸿死命拦在她前面,那手怕是能直接挠到许乐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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