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志兰无奈的叹息了声点头道,“好吧,能让这些混蛋少来要债一天就多一天清静。如果实在不行,卖竹林就卖竹林吧,只要日子能过下去总比家破人亡的好。”从连志兰的话语中也可以听出,其实她并不对唐嫣然能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而抱有什么希望,她其实希望的,恐怕也只是唐嫣然凭借警察的身份震慑住黑子一段时间,仅此而已。对于范伟他们的真实情况和实力,连志兰一个常年生活在山村里的农家fu女又怎么可能知道,在她看来,李慧娟就算是县城的居民但恐怕也没有什么能力来管到这件事情,所以能有个警察出面解解围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时候,旁边的连志德朝连志兰看了眼,满是愧疚。

    “姐,对不起,都不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听信别人想去靠赌博发财,结果害的连家都遭受了这么大的损失……对不起,我真没用。本以为盗取了个宝贝,可以去县里卖上个好价钱让家里过上好日子,可谁想到自己千辛万苦得到的根本不是什么宝贝,只是个普通物件……”连志德说到这里,忍不住苦笑道,“可笑啊,可笑我这个废物还拿它当宝!最后,那东西才被我卖了区区二十块钱,给我填饱了一顿肚子……呵呵,呵呵呵呵……”

    “志德!瞧你那颓废自甘堕落的样儿!就你这样子,该让辛苦把你拉扯大的爹妈多伤心啊!你说我们四个姐姐都早已经成了家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连家就靠你一个人顶着,你要老是这样自暴自弃,以后爹妈怎么办?我总是告诉你,做人要脚踏实地,不要想什么一夜暴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可你就是不听,看看,现在变成这样就都是因为你内心的不满足造成的吧?看你以后还想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咱们是农民,能吃饱穿暖就是农民这辈子最大的满足,你还想怎么样啊你……哎!爹妈的竹林没了,我打算从我们四个姐姐的手上每人给你分点田地,让你把家支撑下去,再可别这样冒失了,也别做什么当富翁的春秋大梦了,明白了吗?”连志兰看着一脸苦笑的连志德,恨铁不成钢的叹息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快点找个媳fu安稳的过日子吧,别再伤害大家感情了!”

    连志德低下脸去没有说话,显得很是颓废。这时候,在座的人都觉得连志兰说的很有道理,纷纷lu出了支持的表情,可只有范伟,却是一脸震惊的盯着连志德,半天了还是处在呆滞状态!

    “范伟?你怎么了?”旁边的唐念儿最先发现范伟的不对劲,不由奇怪的朝他问了句。

    范伟去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询问,而是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直接几步走到了连志德的面前,似乎有些兴奋,又有些ji动的仔细看了他一眼后,有些颤声的开口道,“连叔叔……你刚才说你在县城里卖宝贝?是不是曾经在旧城区的纺织厂住宅区那摆过摊?是不是就在那卖掉的宝贝,得到的那二十块钱?”

    “你怎么……”连志德抬头朝范伟一看,刚想询问出声,却猛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伸手惊讶万分的朝他一指道,“啊,二十块钱,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买了我簪子的那个年轻学生!!”

    “我就说怎么一见你就觉得眼熟呢,你刚才提起这事我才想了起来,你不就是当年卖我簪子的那个大叔嘛!”范伟兴奋不已道,“还真是巧,竟然在这里碰见了你!”

    是的,范伟在刚才连志德提起自己认为的宝贝才卖了二十块钱的时候终于想了起来,当年他买下金针包裹着的那枚银簪的时候,不正是给了那小贩二十块钱吗?这样一想,在对比那记忆里已经有些模糊的小贩形象,他就已经可以基本确定,这个连志德,就是当年卖给他银簪的那个小贩!

    而毫无疑问,连志德嘴里所说的盗墓挖来的那个宝贝,就是那枚卖给他的银簪!连志德根本不知道,那枚银簪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物件,而是货真价实的宝贝,来自未来的无价之宝!他如果知道那银簪被范伟买去后几乎改变了范伟的一生,让范伟从无能的穷小子摇身一变成了身家几千亿的大老板,恐怕一定会羡慕嫉妒恨到吐血的。

    范伟当然不打算把金针的秘密告诉他,真正让范伟兴奋和ji动的,是因为找到了眼前这个卖他银簪的连志德,那就等于找到了埋藏金针的玄机门地下祭祀的古墓中!曾经唐师傅和他说过,玄机门在平安县一个秘密的地点埋藏过一些唐门的秘密和宝贝,可是后来却被盗墓者给偷了,而银簪出现在小贩的手里也被唐师傅认为是盗墓者以为没有价值而专卖给了小贩,这才被范伟无意间得到,可是现在看来,很可能那个盗墓者,正是眼前的连志德!

    “什么簪子?什么宝贝?你们……两个真的认识?”旁边的李慧娟惊讶的因为听不懂所以出声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范伟强压了自己内心的ji动,他知道这件事情急不得。在深呼吸了口气后,他朝着自己母亲道,“是这样的,我记得还是在读初三的时候,连叔叔在我们家老宿舍房子的小区大门边摆过摊子,我从他的地摊上买了一根簪子,本来是想给老妈你戴的,可是没料到后来被我给弄丢了。我买下的那根簪子时给了他二十块钱,而连叔叔嘴里说的那个从墓地盗来的宝贝,恐怕就是那簪子了。”

    “原来是这样……志德啊,簪子在古代陪葬品中可是最普通也是最廉价的物品,不是盗到一枚簪子就能拿来当宝贝,有些簪子是卖不出什么价钱来的。”范涛了解了情况之后朝着连志德教育道,“你算是运气不好,下回还是找找其他陪葬品来的好。”

    范伟对自己父亲范涛的分析完全嗤之以鼻,什么簪子是最普通也是最廉价的物品?如果不是他当年买下了这枚簪子,金针也就不会属于自己,也许他的人生就会朝着完全不同的轨迹去发展。其他古代的簪子值不值钱他不知道,但是这枚银簪对于他范伟来说,价值连城,用世界上任何东西他都不换!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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