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

    叶开的问话让车内陷入一种沉郁的氛围中。

    一瞬间,盛喜蓉的脑海里迅速掠过无数画面。

    在光线昏暗没有窗户的房间,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室内粗丨重的喘丨息声夹杂着女人的低声啜泣

    盛喜蓉脸上因方才那场拥吻而泛起的绯色慢慢散去,她皱着眉头看了叶开一眼,缓缓摇头。

    她不应该怕叶开。

    这般想着最终,她却也没有正面回答。

    叶开偏头,深深地凝视了她片刻,转开了目光。

    一个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又恢复成初见时冷漠严厉的模样,嘴唇轻轻抿着,深不见底的黑眸凝视着前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旁人不敢轻易打扰的强大气场。

    车厢内没有人再说话。

    盛喜蓉没在打扰叶开,她有预感,这个男人似乎已经不会再理她了。

    她不由得又想起了刚才那句问话。

    ‘你怕我?’

    你怕什么

    这时,行驶中的车辆缓缓停了下来。

    盛喜蓉看向叶开,轻声问:“是到酒店了吗?”

    叶开眼帘微掀,看向车厢内升起的隔板,神色氤氲不明。

    “没有。”

    他伸手叩击了一下前方的隔板。

    隔板缓缓收回,年轻的司机回头语气恭敬地说道:“少校,是人口管理局的人。”

    闻言,盛喜蓉上身微微前倾,越过驾驶座一侧的车窗朝外看去,见到在临时收容所和她一对一单独面谈的男人。

    ——欧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