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今天这支舞蹈她可以!”

    季淑琴招招手让季香寒过来,“跳几个标准动作,不然张团长不相信呢。”

    季香寒觉得事态发展的很诡异,可是今天的机会太难得,她不可以错过。

    她顾不得想那么多,跳了几个高难度动作,全团的小姑娘都不吱声了。

    张春妮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季淑琴家的外甥女,这是偷偷苦练了好几个月,才能完成这支舞蹈里的高难度动作。

    现在张春妮都没有理由反对。

    季淑琴得意的笑:“香寒,你去换演出服化妆,等会最后一次彩排,叫她们心服口服。”

    “等一下!”

    周景画愤怒了,谁都不能抢走她的领舞。

    她牙一咬,闭上眼睛认命的说:“老屠,今天晚上的演出,我不会让任何人代替我,你缝吧。”

    屠队医却突然给谢小玉让位置,沉着脸说:“谢小玉,你来缝!”

    ……

    闲杂人等都被谢小玉请出去,化妆室里只留了几个喊倒计时、分散周景画注意力的队员。

    屠队医也出去了,他给张春妮分析自己的判断:

    “这么多小姑娘,只有谢小玉看到伤口鲜血面不改色,目光没有逃避躲闪,这样的人,不是见惯了伤口常年跟伤病患者打交道,就是天生的变态冷血,你觉得,谢小玉属于哪一种?”

    张春妮:“可是小玉承认了季淑琴的推测,她……”

    老屠笑了,“老张啊老张,你做了亏心事会不辩解,还大方承认吗?”

    张春妮问:“小玉将计就计的?”

    老屠说:“画画今天很幸运,只是轻伤,万一重伤住院,季淑琴的外甥女非得顶替画画不可,所以你好好想想,真的是谢小玉在器材上动手脚吗,画画如果住院,谢小玉根本帮不上忙,她不可能算好画画只是轻伤。”

    张春妮不笨,刚才担心女儿才糊涂了,这会子被老屠点醒,反应过来。

    不管周景画是轻伤还是重伤,得到最大好处的,都是季淑琴的外甥女。

    几句话的功夫,化妆室的缝合也结束了。

    过了一会儿,周景画开了门,缝针的时候谢小玉跟她解释了,器材上的绳子不是她割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