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那只是小门小派,资源限制能达到元婴已经是极限,我的话还想再逍遥几年。”彻底放松下来,灵箫吟仰躺下来,双手枕在脑后,对白初落道。

    白初落双手抱膝,盯着他顿了一下,才轻笑着说:“随你吧。”

    灵箫吟忽然有些好笑:“你在这里劝我有什么用,拜师又不是一个人的事,小绿不同意拜师的话,光我同意又有什么用。”

    白初落歪头:“你怎么知道,就不是他摆脱我来问你的呢?”

    灵箫吟猛地撑起身子做起来,盯着白初落微笑的脸看了半晌,又倒了回去,恢复原来双手抱头的动作肯定的道:“不可能!”

    白初落的嘴角裂的更开了:“那可不一定哦。”

    说完这句,她没再等灵箫吟回答,径自站起身来,纵身一跃从巨大的岩石上跳下,转头对灵箫吟道:“回去了,小寒他们还等着我讲睡前故事呢。”

    灵箫吟噗嗤一笑,侧过身来,单手撑着脑袋说:“母亲这个角色,你做的当时挺上瘾。”

    白初落扬了扬下巴:“那是自然,小寒可是师兄的契约兽,把她当女儿养,不就等于再养师兄的孩子吗!没追上师兄,还不能让我向肖想一下他身边的位置,过过干瘾。”

    “你真的觉得自己还需要追他?”灵箫吟纳闷,平常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宋延清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尤其是她消失两个多月回来以后,当着他们几个的面都敢将她抱在怀里,白初落竟然还以为是自己再追他。难不成搂搂抱抱,在她眼中是件很正常的事?

    这点灵箫吟还真错怪白初落了。

    就算白初落没怎么交过朋友,又讨厌社交,也不至于将肌肤相亲、搂搂抱抱看作随意对谁都能做的事。

    只不过,她这个人有个毛病,关注某一件事时会自动忽略另外一些事,或者说只能从一个角度看问题。

    就比如,在宋延庆将她搂进怀里的时候,她心里想的都是尽量多占一会儿师兄的便宜,却没想过,占便宜这件事是相互的,她占宋延清便宜的同时宋延清也在占她的便宜。

    如此,她才会一直认不清事实的真相。并且,除非两人其中一方直截了当表白,否则她可能一辈子也无法从这片迷雾里走出来。

    他们两个的春天,还遥远的很啊!

    白初落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撇着嘴说:“我不追,难道师兄还能理所当然的跑进我怀里?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灵箫吟翻身平躺,伸出手来在空中挥了两下:“你走吧,我想静静。”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横竖那俩人的事也跟他没关系。

    于是,白初落独自一人离开了后山。

    阔别已久的东峰并没有带给她想象中的安稳睡眠,这一晚过的一点也不平静。

    究其结果,竟然是从出生以来一直都非常听话的小寒。

    因为,过些时日她又要下山,而且归期不定,这一次师兄怎么也不可能再跟她一起出去了。

    东峰虽属于吉祥物一类的存在,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事务需要处理,但就那些师弟师妹们的功法就需要师兄一一指导。咸刑还未金丹,已经筑基之后的弟子他已经很难给出有效指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