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带着细刺,能轻易划破皮肤,但这让人生惧的刑具反而没让架上人求饶,仅是轻哼一声後就闭目不再言语,任由施nVe者在他身上划出条条血痕,然而紧绷双手和眉头无一不在诉说这身T的主人正承受着痛苦。

    「喂,你背上这是审判骑士打的?」

    鞭挞突然停止,札德公爵似乎才刚发现他背上那一条条的戒鞭痕迹。

    「和公爵无关吧?」刀弥只睨了一眼,就又闭上双目。

    札德公爵像是发现了什麽新奇玩具,饶有兴致地笑着:「哈,你替审判骑士在这受罪,回去还被他打?你说你是傻,还是真犯贱?」

    刀弥愣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说:「您在说什麽?我会在这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名誉;而我本来就不是名好的圣骑士,犯了错当然会挨罚。」

    「哈哈哈哈!」

    札德公爵狂笑一阵,忽然一只手抓住他右肩,手指缓缓出力,将指甲抠进背後刚止血没多久的戒鞭痕迹中,瞬间一条血Ye沿着後背淌流下来。

    「你也太小看皇g0ng的情报网,我打一开始就知道拉米尔这案子不是你审的。你为他做这麽多,真的值得?」

    「哼……」

    心理上的攻击绝不逊於身T,札德公爵很清楚该怎麽带给人痛苦,他一面感受着对方生理上的颤抖,一面欣赏对方痛苦的表情,这些永远能令他兴奋。

    「喂,我看你在光明神殿混的实在不怎麽样,不但没个朋友名声又差,不是还被同僚欺负吗?你乾脆来我底下做事怎麽样?我还挺欣赏你。」

    刀弥勉强g起嘴角,嘲讽道:「到你底下?然後像拉米尔那样被玩到Si?」

    这句没用敬语,但札德公爵并不在意,又一次大笑起来。

    「明明知道却还是撞到我底下?你还真是犯贱。」札德公爵将鞭子反折成藤条状,随手cH0U在对方满是鞭痕的x膛。

    「呃!」

    一直没甚麽反应的刀弥突然一颤,札德公爵知道,药效发作了。

    札德公爵紧接着又是几鞭连续打在x前、侧腹等敏感处,架上人身T剧烈颤抖,摇得刑架匡当作响。他看差不多了,伸出手指轻轻抚过早已通红渗血的rUjiaNg,终於是引得架上人忍不住SHeNY1N,羞耻地别开脑袋,而下方跨间处果然有了不自然地撑起。

    「我真是AiSi你这种表情。」札德公爵眼里是藏不住地狂喜。

    「……变态。」刀弥紧闭双眼,不愿面对眼前人。

    「呵,我是,那你呢?审判所的二把手,真该让那些罪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札德公爵又往刀弥侧腹抓去,再次引发一阵SHeNY1N。

    眼见对方K裆处又被撑得更高,他调笑道:「要我帮你吗?别y撑了,这次剂量可是上次的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