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剑男子姓朱名枚字子远,是刘渊昔年至交,具体怎么个交法,刘渊没跟两个儿子细说,只说把朱叔叔当成他刘渊一样信任就行。

    “子远,别来无恙。”刘渊上前握住朱枚双手朗声到。

    “我说知远、韩越你们两个也是真能躲啊”朱枚再见两位昔年好友,恍若隔世,满脸欣喜。

    刘渊双手微微用力一压,双眼看着朱枚,仿佛眼睛会说话一样,朱枚立即止住话头。

    “来,见过你朱叔叔。”刘渊招过两个儿子给朱枚介绍。

    “这是我儿刘问,虽为义子,胜似亲生。”

    “这是我二刘文,调皮的很。”刘渊向他人介绍自己的两个儿子的时候从来都是一脸骄傲。就像只有你刘渊有儿子,别人没儿子一样。

    还真别说,今天来的这位朱枚还真就没儿子,连媳妇都让人抢了,而且抢他媳妇的不是别人,正是眼前的刘知远。

    “拜见朱叔叔。”两个孩子一口同声。

    朱枚也早有准备,从怀中拿出两个锦囊,分给两个孩子“先收着,以后用得上。”

    “谢过朱叔叔!”

    “别在外面站着了,屋里说话吧。”刘夫人,也就是朱枚口中的韩越说到。

    三位好友多年未见,这一聊就是两个时辰,刘文好奇他们都聊了些啥,可刚进屋,他跟刘问就让刘渊跟打发出去了。

    眼看太阳快落上了,刘文都以为今天走不上了,偏在这时候刘渊把他们哥俩给唤了出来。

    从父亲和朱枚口中听出时间比较仓促,现在就要出发。刘文从小到大第一次出远门,原本的兴奋劲儿,在这分别之际,却淡了很多,看着院中的父母,竟是眼圈发红。刘文急忙转身上车,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刘问虽流浪了三年,却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离别亲人,虽然沉稳,却也感伤,一时之间千言万语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只道出“爹、娘,保重。”

    二人登车后,朱枚也不再寒暄,驾车向西而去,反正今天认门了,以后想来随时。

    刘渊夫妇一直向西望去,直到马车已消失在视线中才收回目光。刘夫人收回目光后,转身回了府内。

    刘渊径直走到了老瞎子的案几前,看着案几上还冒着热气的老瞎子的茶壶,缓缓开口

    “淙淙清泉浣紫砂,

    颗颗舒卷水中花。

    袅袅蒸腾芳菲尽,

    丝丝苦楚润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