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事无绝对。

    说不定他突然发觉,就躲过去了呢。

    易云倒是也没有抱很大期望。

    不过十几息后,远远听到“哎呦”一声,易云就知道那姓许的中招了。

    “咦,好像有人摔倒了。”

    于海棠侧着坐在后面,听到动静,看了一眼,倒是也没有很在意。

    几分钟后,车子在大院儿门口停了下来,易云推着车子往里进。

    自行车这东西比较轻,提着就能走,就是到了几十年后,停在外面都不安全,更何况自行车这么金贵的年代了。

    但凡是能放在院儿里都不可能放在外面,能放在屋里,就不可能放在院儿里。

    多少人巴不得放在墙上挂着,天天睡觉都盯着。

    没招,太贵了。

    至于这个自行车的来历,也有人好奇,易云全都抛给了厂里领导身上。

    反正事实也是如此。

    加上他坐厂长车回来的事儿,许多人也知道,自是把他当做了厂长身边的红人。

    享受些许福利,弄几张券,自然也不是什么怪事。

    至于他工作不久,钱从哪儿来的?

    谁知道呢,或许是他老爹给的。

    八级钳工,工资可不低,攒钱买辆自行车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包括阎埠贵,想买辆车也是能买得起,就是票不好弄。

    算上买票的钱,价儿可就高了。

    这也至于,每次进门儿,三大爷都要吧唧嘴。

    反正呢,易云就算有能力,也不可能把车给他骑,借也是不能借的。

    阎老三这个货,光占便宜不吃亏的主,遇事也靠不住。不得罪就行,也没必要过度讨好,不然最后还是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