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哥的手下里,有两个认识中岛绘音,但其余的却不认识她,所以对于中岛绘音的呵斥,大部份人无动于衷。

    倒是久哥深知自家老姐的脾气,当即责令道:“你们这帮不开眼的东西,我姐的话就是我的话,赶紧都滚,把那边的鸣海一起弄走。”

    手下们相互看了几眼,命南条和北条诚去街对面搬昏迷中的鸣海,然后一起闪人。

    这时,久哥来到中岛绘音身侧,腆着脸喊了声:“姐……”

    中岛绘音偏头恶瞪他一眼:“回去再收拾你!”接着,对凑过来的高坂直美和马场真菱露出个歉意的笑容:“让你们俩见笑了,这是家弟佐竹家久。”

    高坂直美对认识佐竹家久这种暴力团骨干没什么兴趣,只是面色不悦道:“现在林君走掉了,我跟马场怎么拜师啊?”

    中岛绘音自然听出了高坂直美言语中的埋怨,不以为然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们想拜我师父为师的事,我看再缓几天吧,等我在他老人家耳边吹吹风,相信这样会好一些。”

    高坂直美自然觉察到中岛绘音对她跟马场拜师的事不太上心,但现在是她们求人,而非人求她们,所以只能忍了,还得赔上笑脸:“绘音姐,那还得麻烦你在林君面前多多美言,拜托啦!”

    林玨回到自宅,照例热了些速食的寿司来吃,接着就上天台,打拳、打坐。

    月上三竿时,他回到楼下,难得灌了满浴盆的水,泡澡。

    由于浴盆超大,注水需要浪费不少时间,所以平时林玨都是淋浴居多。不过今天是周末,他自然会选择放松一些。

    不过今天脱光衣服,再顺手把遮挡太极鱼家纹的护腕揭下来时,林玨愕然发现,家纹上白鱼这一边的红色鱼眼似乎比前几天亮铮了一些。

    “唔……不会是我眼花了吧?”

    林玨自我否定着,但心里却很清楚,他的眼力不会有问题。白鱼鱼眼的光泽度的确比前几天更亮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林玨一时也想不明白。

    他先用水泡了泡手腕上的家纹,又等了十来分钟,家纹却没什么变化。

    红色鱼眼的光泽度与浸水前相比,同样没甚变化。

    “奇怪!”

    林玨又仔细端详了一阵家纹,发现黑鱼的蓝色眼睛这边黯淡无光,与白鱼的红眼形成了宣明对比。

    “这真是太奇怪了!”

    大惑不解的林玨试探着用手指摁压家纹,尤其重点按压了白鱼这一半以及红鱼眼,结果一连试了十几次,都毫无变化。

    “没反应的话,光鱼眼亮些有个屁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