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生怕她嫌弃,连忙补充道:“我们也是分人打劫的!只劫恶富,遇到穷人一分都不会拿,从不乱来。”

    姜禾叹气,“看出来了。”

    这一个个都像个二愣子一样,拿着几把没开刃的大刀,一点打劫的气势都没樱打劫到一半还能有人临阵脱逃,剩下两个商量回去怎么收拾那兔崽子。

    浑身上下也就脸和打扮像山匪了。

    “对了,还未请教大姐芳名。”

    “姜禾。生姜的姜,那个禾。”姜禾指了指一旁地里的禾苗。

    络腮胡又道:“大姐这名字有些耳熟,像是在哪听过一样。让我想想在哪听过来着……哎不管了,这更明我与大姐有缘分!”

    姜禾笑了两声,没提醒他,只是问道:“你们寨子里有闲置的房间吗?我想休息一下。”

    络腮胡忙道:“有,您快跟我这边请。”

    络腮胡带着她走进一间空屋子,屋子简陋,却十分干净,“大姐尽管在这里休息,不会有人来打扰您,等晚些时候我去打两只山兽,喊上沧浪帮众人为您接风洗尘!”

    完,才忽然想起来什么,犹豫道:“对了,您原本是要去沧州吗,如果您的情哥哥在沧州,不妨把他也接过来。”

    为什么情哥哥这三个字从自己嘴里出来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从络腮胡嘴里出来会觉得无比羞耻……

    姜禾看着络腮胡将近两米的身高和他浑身的腱子肉,张了张嘴,默默道:“不,不了,他挺忙的。”

    络腮胡走了,应该是去吃东西了。

    姜禾上好门,坐回到床上,伸手就把裤子脱了。

    果然,整个大腿内侧两边都磨得通红,在白嫩嫩的大腿上显得格外醒目。

    看着都疼。

    她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姜禾连忙从空间里拿出药膏,细细涂了上去。

    这瓶药膏是她从寻礼那儿拿来的,药效跟干爹那儿的没法比,但是之前那一瓶用完了,只能先凑合着用了。

    其实这瓶药膏也不错,闻起来都是些名贵药材的混合物,至少是真材实料。但抹上去也是真的疼。

    疼疼疼。

    姜禾泪都要挤出来了,抹了一边腿实在是受不了,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决定另一边腿一会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