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女子一听到郭海阳让许多人避免了战火的摧残,她的眼睫毛是一闪一闪的,眼中异光流转,或许她觉得荒唐王爷也不错。

    坐着的女子却是偷偷地瞥了一眼站着的女子,她似乎觉得好像站着的女子情绪波动了……

    为证实自己的说法是正确的,有心人便把郭海阳审案的事,先是审三男争妻的案来震慑黎真知,然后又以挫败黎真知再给黎真知救命稻草以迫使黎真知甘愿拜在郭海阳门下为学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坐着的女子惊讶万分了,说:“这,这些都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啊?先生第一时间知晓了!这,这个,先生之能还真是与播州王不相上下啊!”

    有心人则一笑,说:“只能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们在暗,他在明,这是他的劣势!要不是有他的横空出世,当今安帝的皇位就会坐得很不安稳了!安帝正是知道这一点,虽然痛恨郭海阳,可是也不好下手了!哼!”

    可以看出有心人心中有气的!真的是气!

    站着的女子不由身体一颤抖,她的眼中精光闪闪,不知触动了她什么心弦。

    有心人继续说:“所以我们更加要团结一致才行!今天我叫达达前来,就是不希望你们掉入播州王的圈套之中!而且我能明说,占山国扩张太快,尝到了甜头,又是有权贵把持,国王也未必左右得了国中的权贵!如今的占山国是军中势力占上峰,达达试想,黎真知回国后能把控得住吗?”

    坐着的女子则是在思考着,她不接话。反而是站着的女子却是想就想明白了,说:“难!以黎真知的能力和声望难以办得到!”坐着的女子在不断地点头,似乎她唯站着女子马首是瞻。

    有心人一颔首,说:“是!虽然黎真知暂时是可以镇压国内反对声音!可是时间一久,定然会有所反弹!而这一切,将会是有更大的弹势!那时,占山国的反击将会更大,更加地疯狂!他们势必会有所行动,战乱就不可避免!”

    有心人说到这,一顿,接着说:“想必荒唐王爷也是知道的!他要的是时间!只要占山国不在南方作乱,给他更多的时间稳定,增强势力!那么占山国再乱,也能平定!占山国到时就真的占不到一丝的便宜了。”

    坐着的女子一惊,说:“厉害啊!方方面面都分析判断得了。你可真是有治国之能!在这里就能万里之外的形势洞悉了!真不明白安帝怎么就不任用你?”

    有心人回答:“安帝没有这一个资格!安帝不过是一个平庸之君!怎配驱使于我?天下当给有能之士方是!而不是霸着龙椅的无能之辈!”

    站着的女子笑了,她的眼中光芒大炽,她也笑了。

    坐着的女子说:“啊呀,这不是在说以后是各凭本事吗?好!真的是好!理当如此!我们匈狄人本来就是以手中的弯刀来说话!”

    有心人却是不以为然的,因为在他的心中,只要那位“有能”者登上帝位的话,要消灭打败匈狄人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因为在匈狄人之中,他也会设下钉子的!

    有心人随之说:“铁器也准备好了!在河东!只是不能经手过播州!你懂的!以后河东也得小心了!这一个郭海阳不好对付!”

    坐着的女子表示明白,然后有心人便是起身了,他要告辞离去了。

    有心人在离开,他上了停在客栈后面的马车上,他立即是揭下了面纱,有心人居然是……

    而驾马车的车夫正是当初派到蔡济森的小繁,小繁上前来等候吩咐。

    有心人便问:“老爷来了吗?来播州了吗?”小繁回答:“来了!就快到了!”

    有心人一点头,说:“好的!那么我们就去接老爷吧!哼!播州王啊,又要再一次交锋了!”

    小繁点头,说:“好的!我们现在就去!”他便是驱着马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