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赐福在想着郭海阳的用意,同时偷瞄了郭海阳一眼!

    吕赐福只是一个商贾不必在王府之中这么大的阵仗埋伏好刀斧手的!要取他性命应该是假!威慑才是真!杀了他,会吓走商贾的,建设播州的资金就会少很多的,会对郭海阳的财路造成影响,这对郭海阳百害无一利,所以吕赐福就会没生命危险!

    只是有一点,要是他不适当地有一些应该的表现就会让郭海阳怀疑,躲过这一劫,接下来的凶险会一接着一波的来。

    正是如此,精明的吕赐福忽然间现出了一副惊慌之状,可很快地就镇定下来了!那种由担惊受怕到恢复正常的样子是十分地自然的,让人挑不出刺来。

    郭海阳便是一甩袖,假模假样地对刀斧手说:“你们干嘛!不听本王话的才打劫,听的就没有你们什么事了!”

    得!你这是想要打劫吕赐福啊!要不是吕赐福听话,吕赐福就得吃苦了!还做得是如此之明显的!这一荒唐王爷还真是不一般啊。

    吕赐福却是苦笑了一下,得!你连伪装,装模作样都懒得做!可真是与众不同啊!连声誉都不要了。

    郭海阳看着一愣,随之也恍然大悟,不由是赞赏地看着吕赐福的。你小子想必就是看穿了我的用意,所以才会这样的一副模样吧?

    两人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已经交手了!郭海阳摆摆手,说:“去吧!吕老爷,本王不会亏待你的!”吕赐福便是一个告辞离去了。

    黄家粲上前来了,问:“王爷,一个小小的商贾,你为什么在回来的时候就是让人埋伏了刀斧手啊?就算他是什么商会的会长,只要王爷您想,你一声令下,他的人头就得落地!何必如此看重于他啊?”

    郭海阳摇头了,一副示意你不懂!你真的不懂!这一次的交锋,可以说是大家打平了!有意思!你帮我弄来这么多的商贾,我还不全部笑纳,全部纳入我的势力范围啊?况且你在说服商贾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吧?

    当吕赐福一出王府,萧敬便是迎了上来,说:“怎么样?”

    吕赐福笑了一下,说:“怎么样?我差一点人头落地!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必须是多找些商贾一起前来!我可能就未必能活着走出来了!看来王爷对我的戒心不死啊!刚才王爷的一句又一句话,看起来是关心,又是着重各省的商贾,却是在试探我的心啊!这聪明人不用全部点明,只须三言两语就能看出我的用意怎么样了!”

    吕赐福又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说:“因为我一直是十分镇定的人,遇事不急不慌,王爷还埋伏了刀斧手!要是我忽然间表现得十分地慌乱,那我就完了!我是要一些乱,一些害怕,可不能太乱了!唉!还别说,当时真吓着了我。幸好我快速地镇定下来了!”

    萧敬吓了一大跳,说:“什么?连刀斧手都埋伏好了?我的天啊!居然这么做……”可以从他的眼中看出他是多么地震惊啊!

    吕赐福笑了,说:“不要怕!没事了!也不怪王爷,毕竟这一个时候,王爷想不小心都不行啊!唉!出了这么大的事!虽说军中的蛀虫已捉获了。还是小心为上!”

    萧敬不傻,一听就听出来了,说:“播州王是认为我们另有所图!尤其是近段时间来朝廷刚刚揪出了隐藏在军中的蛀虫河东的都知兵马使,这是十分敏感的!正是不断地有铁器走私流落到外面,才令得播州王是如临大敌啊!播州王怎么就怀疑到我们的身上啊!这太冤了!我们可是楚州的商人!又不是北疆的,要怀疑也应该首先是胡万顺!”

    吕赐福便说:“所以啊,我们还是不要责怪王爷了!走!按王爷吩咐的去做!毕竟不仅仅是王爷发财就连我们也能发财!唉!士农工商之中地位最低就是我们了!委屈受够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啊?忍忍就过去了!”

    萧敬也是长叹一声,说:“可不是吗?谁让我们的商贾地位太过于低下了?只能是忍气吞声!”随之是摇头一起上车离去了。

    在吕赐福上车的时候,吕望舒是小心地扶着吕赐福的,虽说吕赐福还很年轻,可是人的身份贵嘛,当然可以让下属来扶了。

    至于驾车的正是曾经去过蔡济森府上的小繁,他不由眼睛余光偷偷地瞥了一眼播州王府,冷笑一声,他的水平就和他的主子差了十万八千里!“驾!”小繁大叫一声,他便是一马鞭驱动着马匹向前了。

    只是在暗中有一个人是在监视着的,不错!这一个人就是刚刚从涉完县学成而来的人霍重贤,霍重贤已经是来报道了。

    所以郭海阳就是派他来监视一下,其实并不止霍重贤,还有聂远图二人,都是在监视着吕赐福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