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一看,郭海阳居然是兴致勃勃地在欣赏着画,其中有不少还是唐寅的画呢!

    是!唐寅的画很不错!不少的达官贵人都以能收藏一副唐寅的画而骄傲。

    可这是什么时候啊?要是平常,你怎么看,都说不了你,可现在不行啊!真的不行!

    他们一个两个全都气了,他们是看着郭海阳的,魏王也是气低处一直往上冒腾着的!他就快要承受不住了!

    “啊!你还有心情看画?你还是不是我大安朝的一份子啊?当此国家危急关头,你怎么还只顾享乐啊?啊!”魏王大吼出声了!

    可是魏王却忘记了,他以前在国家危急的关头,他还不是只顾着享乐啊?只是他现在是受到了皇上的旨意派来此,要是他不能完成皇上的旨意,那么他就将承受很大的压力!要是因此断了他储君的希望,那才是最要紧的。所以他不得不急!

    郭海阳笑了,摆摆手,说:“魏王兄啊,你可不要太急了!我这是在破案啊!我可要好好地研究研究我才知道该怎么破案啊!你说我容易吗?我!”

    魏王见郭海阳还在为自己的荒唐找借口,他真的火了!

    他一指这些画,便说:“研究这些画能让人破案?我说播州王啊!你可不要说出来让人笑死了!这是三岁孩童都不信你的鬼话!”

    郭海阳笑了,对着这么激动的魏王,说:“你放心好了!要是在今天我不能破得了案的话,我情愿把我的这一颗人头交出来!我也不用活了!”

    陈大川一听,他又跳了出来,他直指着郭海阳,厉声道:“好的!王爷,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一定是可以解决此难题的!”

    郭海阳瞄了一眼陈大川,想要让郭海阳就范?陈大川还没有这一个资格!

    所以郭海阳便是阴阴地一笑,说:“有吗?本王说过这样的话吗?我怎么记不住了!”

    陈大川一听,他气得差一点就背过气去!荒唐啊!真是有够荒唐的!他是龙子龙孙啊!是大安朝尊贵的王爷啊!怎么能尽干这样荒唐的事!言而无信,这怎么可以啊?

    魏王一听,他是受不了!魏王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怒瞪着郭海阳,几乎是吼了出来:“播州王!你怎么可以这么荒唐!这是国事!关系着我大安朝的生死存亡的国事!怎么可以马虎?啊!”

    郭海阳还是一副嘻皮笑脸地,说:“开玩笑!我不过是开玩笑罢了!唉!你们怎么一点幽默感也没有啊?真是的!”

    陈大川大吼:“王爷!你不可以这样!是不是你真的没有本事啊?你是破不了此案?啊!你可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占山国兴兵,势必也令得周边诸国也跟着兴兵来犯我大安朝,似此我大安朝就陷入了战乱之中!天下百姓也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你怎么能以此来开玩笑啊?王爷!”

    是啊!大安朝危急存亡之际,这玩笑是万万开不得的!不能开这样的玩笑!

    所以人们都是看着郭海阳的,都是觉得郭海阳不应该这么做!

    “放肆!本王在破案!你在这里乱叫个不停!像是狗吠一样!你有什么资格?”郭海阳一怒,随之他见到了魏王的脸上愠色满布,郭海阳就知道了,不能再这样玩下去了,玩下去,魏王就会彻底地火爆了!这可不好。

    郭海阳便说:“来!魏王,我现在看画卷就是想要破案的!你有没有听说过画卷杀人啊?”

    魏王一听,一愣,何止是魏王啊,就连其他人也是没有听说过什么画卷杀人的。

    画卷能杀人吗?怎么用画卷来杀人啊?这确实是人们怎么也想不到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