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公子一拍扇子,说:“你看看!这一幅画画的是什么?是一个女子站在山上并且还扶着树干。试问女字+干字是什么字?再站在山上是什么?”

    另一个却是拉着说话的同伴,说:“走走!和他说那么多干嘛!”

    掌柜的一听,他顿时是恍然大悟啊!我的天啊!他不由是瘫倒在地上,不断地拍啊,叫啊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啊?

    想除下来,不由想到了黄大隆送画来时说过的话,得罪王爷,大不敬!那是要杀头的!还怎么除下来啊?店铺倒闭,也不能除下来啊!

    郭海阳一见不由笑了,说:“我就是要把你‘奸商’的本质给揭露无遗!我看你怎么办!哈哈!”尤其是在海家的酒楼重新开张,这一个酒楼那是一点威胁也没有了,只能是坐等倒闭。

    怡香院的大厅之内,歌舞在进行着。一个巨大的汉子正揽着两个女子,他的大手是摸了这个又摸了那一个,可以说呆在这里,他已经是乐不思蜀了。一看这个大汉的打扮就知道他并不是大安人,而是胡人。

    “你听说了吗?播州王可真是爱民啊!他远在北方还为我们着想啊!真的是太好了!”白裙女子这么一说。顿时就就引起了许多人的回应:“可不是吗?他几天前是做了有利于百姓的好事呢!现在满城都在称誉着播州王啊!播州不知在哪里啊!”

    胡人不由是把手一挥,说:“播州?播州这个地方不过是一个穷的地方,人比这里要少得多了!想当年我还曾攻进播州呢!那个地方是真的穷!人又少!这么一个地方当王,想必你们这位王并不好受吧?哈哈!”

    胡人的嗓门是特别大的,整个大厅似乎都被他的声音给震了,花瓶在他的大嗓门震动之下都要掉下来了。

    胡人正笑得开心,可他的头却被人给敲了一下,这一敲,胡人就不高兴了。是!你胡人知道不高兴,可你刚才话中说的那个地方为王的人自然也不高兴,不敲你的头敲谁啊?

    “是谁?哪个敲你大爷的!”胡人那个气啊!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胆大妄为地敲他的头!

    只见到一个人带着邪笑站立着,说:“你这狗胡!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辱没王爷!你该死!”这个邪笑的人就是郭海阳。

    胡人怒道:“小子!在我的字典里可没有什么王爷!你打我!你死定了!”

    胡人一说完,便是凶神恶煞地就过来了!只是冒出一人,一摔就把胡人给摔出去了。而摔胡人出去的就是聂远图。

    女人们顿时是乱作一团啊,老鸨一见,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坐在地上,不断地拍打着,叫着:“啊呀!你们不要打了!这些都是我的家当啊!好汉,有话好好说啊!”

    郭海阳便说:“可不要把人给打死了,要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战斗吧!”

    “是!”聂远图一说完,就见到了胡人冲了过来!他的拳头十分大!

    一砸到的话,不管是什么都得砸得个稀八烂!“喝呀!”聂远图又是大吼一声,还没有见到他怎么出手的,就见到胡人被一个背摔,“啪”一下,沉重地砸在了桌子上,把桌子给砸得稀八烂了,而胡人也是啊哟地叫唤着。

    聂远图立即就跟上了,一脚用力地一踩一踏,直把胡人弄得是哇哇直叫。

    聂远图冷笑一声,说:“让你祸害我大安女子!”聂远图一说完,他用力地一脚踩将下去,蛋碎的声音!“啊”的一声,胡人是双眼就快瞪了出来!他的目眶都要裂开了!痛啊!真的是好痛!

    胡人顿时被痛昏了过去,他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郭海阳看着昏迷的胡人,便一挥手,说:“胆敢说播州王爷的坏话,本人当然是要替王爷处罚你!把人给押走!”

    聂远图一听,便是一点头,示意就要走。老鸨上前来了,她刚要开口说话。只见到郭海阳十分潇洒地一抛就抛给了她一锭金锭,说:“那!这是给你的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