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微笑着,像是早就料到般的,说:“不会是因为诸位王爷要退一些股价,要钱,并且表明了,不能是再庇护我们吧?”

    李风顺一擦额头上的汗珠,说:“可不是吗?一切都如王爷所说的那样,王爷果然是英明神武!我是急了!我们账面上的钱是勉强够支付的,可是……”

    郭海阳便说:“既然够支付了,那么就出售一些商铺,或者是地产从而筹钱吧!”

    李风顺听不明白的,他啊了一声,他看着郭海阳的,问:“王爷,既然我们都够钱了,为什么还要卖房卖地啊?这不合常理啊?”

    郭海阳便笑了,说:“按我所说的去做!反正知道我们够钱给的就是我们而已,别人又不知道,是不是啊?”

    李风顺一听,似乎是明白了,郭海阳这是要坑人啊!既然是王爷所令的,李风顺当然是要去照做了。

    郭海阳便是往里走了,他见到了大玉儿的闺房还亮着灯呢!还没有睡啊?

    大玉儿听到声音,她出来了,说:“王爷,你回来了!李老爷来了,我都叫他不要担忧了!王爷天纵英明,自然是有万全之策,不必担忧的!”

    郭海阳心情大好呢,说:“哦!你这样对李风顺说啊?只是我听说怡香院里可是有戴着绿帽子的龟公啊!你又是怎么和龟公说的啊?”

    大玉儿笑了,说:“有什么好说的!谁也不想戴上代表着贱业,低贱的绿色帽子,可是人总要生活啊,为了活下去,再多的委屈也得咬牙忍受下去!”

    大玉儿说到这里,看着郭海阳,这表情拿捏得十分地好,像是在说郭海阳并不知道她们这些低层人的辛苦。

    郭海阳不由一个苦笑,说:“其实我也听人说了,戴绿帽是贱业啊!我还以为是家里红杏出墙呢!原来不是啊!”

    大玉儿掩嘴一笑,说:“王爷可真幽默,想必王爷一定是有办法可以应付这些人的反击了吧?我想最终吃亏的是他们,而不是王爷!”

    郭海阳一笑,好个大玉儿看穿了自己的心啊!其实这些人退出,反而是帮了郭海阳。

    要是郭海阳还要修补,维持彼此之间关系的话,他就得大量的撒钱才行,既然是他们先翻了脸,郭海阳当然是顺着他们的要求而下。

    郭海阳便说:“你好聪明!李风顺要是听你的话,他就不用活受罪了!不如你也去看看本王怎么吃亏吧?唉!做什么总是本王赢,本王也累了,本王确实该输了!”

    大玉儿便说:“好!我就跟着王爷一起去看王爷的精彩表演!王爷在坑了别人,还让别人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得计,可实际上却是愚蠢的失败者!”

    郭海阳也不多说了,他去休息了,只是他看了一眼大玉儿,叹了口气,这么聪明的女人,一点马脚也没有露,更可怕的是不知她的目的何在。

    翌日,果然如郭海阳所料的那一般,郭洋相派人来下请柬了,他这是要请郭海阳商议要事,说是商议,可实际上是摊牌。

    郭海阳还真是带着大玉儿来了,他笑容满面地,还向着诸人在打招呼呢。

    这一下,宗室中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这一个播州王是荒唐,还是愚蠢啊?明知道我们是讨钱的,可他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来了!真是让人一点也猜不透啊。没有钱能解决问题吗?”

    有人回答:“可不是吗?我听说了,他的得力手下正在卖田卖店铺要把钱给我们啊!看来这一次宋王这一脉的发难,就是一个信号!不然,宗室中总是传言周王的孙子郭海阳要崛起了。宋王是不甘心位置被威胁的,所以宋王世子这是在反击了!”

    当然别人所说的那些,郭海阳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