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县令还是很生气。

    于是,抵消服役的银子,从原来的二两变成二十两。

    在如此敏感的时刻贴出征人的告示,所有人都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就是一帮子流民,县太爷怎么搞这么大派头?”

    “惹不起,咱们躲还不成?”

    “乖乖,二十两抵一个,抢钱吗?”

    “能逃跑吗?”

    “说话那个,你是憨憨吗?没见差爷站在旁边?”

    消息传出来时,慕耀正准备进山。

    “耀哥,咱们咋办?花银子抵吗?”

    “不用,正常应征就行,”慕耀解释,“这次的事不简单,参与进来利大于弊。”

    赵嘉率先出声,“我力气大,身手也好,遇到危险跑掉的概率更大,我去。”

    “不行,”李念不甘落后,“一直都拖后腿,好歹也让我这个做哥的发挥点作用。”

    “赵嘉可以,”慕耀打量李念一圈,嫌弃地开口,“你就算了。”

    “为什么?”

    “做什么都得有个好身体,你太虚。”

    李念更住,良久开口,“那还要我做什么吗?”

    “有,留下来处理这件事!”

    “不能跟着你们?”

    “对,我们三个去就行。”

    说完,挥手离开。

    每次有人从府城过来都遭遇毒手,慕耀觉得官道附近肯定埋有探子。

    藏的很深,但是只要用心,未必不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