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徐子荞压着红唇,压抑地溢出一声痛呼。

    头想要爆炸一样疼!

    她想像一个婴儿一样蜷缩起来,但僵硬的身体,就像灌了水泥一样,无法动弹。

    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肌肉都在紧绷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断裂。

    “徐子荞,怎么了?”容寂一把搂住骤然倒下的徐子荞,“医生!医生在哪里?!”

    “好痛……”不住地颤抖。

    “哪里痛?”容寂一听,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就松了。

    “痛……”从骨头里,到每一寸皮肤,都痛!

    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的容寂,一瞬间竟然有些无措。

    看向四周,几名特警打了电话呼叫医护人员,现在也只能面面相觑。

    冷汗从打湿了本就有些凌乱的衣服,容寂的手触到徐子荞背上冰凉的湿意,额角青筋一抽。

    容寂咬牙甩动一下酸痛的左臂,一把将徐子荞打横抱起。

    “让开!”黑沉着脸,撞开堵在门口的警察,脚下越来越来快。

    “怎么回事?”匆忙赶来的医生差点跟容寂迎面撞上。

    “她一直喊痛,肌肉紧绷,有痉挛现象。”

    “有没有相关病史?”医生观察着一下徐子荞的瞳孔问道。

    “……”容寂蹙了蹙眉,回答,“她有应激性障碍。”

    “应激性障碍?”医生一听,倾身探了探鼻息,指挥跟随而来的护士,“有呼吸受阻现象,给氧!”

    “是警察?别呆在这里,把她抱到车上去!”

    “怎么回事?”见容寂匆忙地抱着个人出来,容国勋推开劝阻他的警卫员,“人质受伤了?”

    看来容国勋一眼,容寂点了点头,抱着徐子荞一头钻进救护车。

    容国勋望着容寂背影消失的放下,摸着下巴,眼神晦涩。

    小心翼翼地把徐子荞安放在担架上,容寂这才看了一眼已经完失去了知觉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