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他勾开了女子脖间的第一颗盘扣。

    掌珠不依,男人冷嘲:“这般不愿意,今儿怎会穿着奉仪的衣裳,在孤面前晃来晃去?”

    奉仪?

    身上这套衣服......

    掌珠恍然,暗恼自己忘记换下来了。

    “我没......”解释的话语从男人指缝中传出。

    萧砚夕低笑,眸光越发迷离,在她小腹上压了下,大手向下,引得小姑娘止不住战栗。

    “嫩的跟豆腐似的。”

    这样的荤话,太子爷在外人面前绝不会讲,许是跟她“熟透”了,此刻毫无顾忌。

    他内心洁癖,不愿沾惹女人,但该懂的,一样没落下,甚至床笫间的风流话,可以张口就来。可见,想不想哄女人,全凭心情。

    掌珠卷缩双腿,发出一声吟,委屈又紧张,眼角掉下两颗泪豆子。

    即便与他缠绵两度,也没被他这般逗弄过。之前的两次,像是新婚夫妻在试着圆房,规规矩矩,正儿八经。可今夜的男人,像在故意使坏。

    见她排斥得很,萧砚夕长腿跨过她的腰,悬在她上方,松开她的嘴,忽然咬住她一侧锁骨。他喜欢她的一对锁骨,性感勾人,能盛酒。

    掌珠疼的牙齿打颤,呜咽着推开他,摸了一下锁骨位置,掌心湿濡。

    萧砚夕捏住她下巴,呼吸喷在她唇角,“帮不帮?”

    就这强势的性格,有她拒绝的份儿?不是她软包好拿捏,是认得清,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心里一阵叹息,既然拒绝不了,就破罐子破摔吧。反正,她对他从来目的不纯。

    “殿下能允我一件事吗?”

    听她话语里有了松动,萧砚夕躺到一边,单手撑头,“讲。”

    掌珠望着帐顶,表情麻木而决然,“无论何时,都不能杀我。”

    萧砚夕愣了下,盯着她绝美的侧颜,用手揩了下她的唇,唇瓣温软,“你做什么,孤都不许杀你?”

    “嗯。”

    “口气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