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戴特摩?”正当安德鲁拉开他堂兄麦特的车门时,吴言出生叫住他。

    “我是安德鲁,请问你是?”安德鲁转身疑惑的看着吴言。

    “是这样,我叫吴言,华夏京北医科大学研究生,这次来花旗国是来进修学习的,我听说了您母亲病,我们研究小组希望能了解一下您母亲的病情。”吴言一边用流利的英文和安德鲁对话,一边从兜中掏出数张整件展示给安德鲁。

    “您是想为我母亲治病?”安德鲁先是一喜,但随后无奈的说道:“但是我们家付不起昂贵的医疗费用。”

    “这一点不用担心,我们小组既然决定这次研究的课题是您母亲的病,那么您母亲之后的一些列医疗费用都由我们医疗小组承担。”吴言解释道。

    “哦太棒了,是真的吗?我这就带你去看我母亲。”安德鲁喜出望外,丢下车内的麦特,直接拉着吴言进了自己家。

    安德鲁的母亲气色十分差,吴言来之前翻阅的医药知识其中还包括中医方面的,结合中西医的综合判断,安德鲁的母亲肺部患有重疾,至于是不是癌症,吴言也不好判断。

    “有酒精吗?”吴言见安德鲁一脸疑问,便继续解释道:“我虽然学的是西医,但我爷爷是一名中医,在华夏也是数一数二的,您母亲的状态有些不好,我想用针灸的方式暂时缓解一下您母亲的病痛。”

    “哦,是这样,有的,我马上去拿”安德鲁知道一些有关华夏的知识,二话没说直接去翻找家里的酒精。

    他这一找,顿时惊动了他的父亲。“安德鲁,为什么没去上学……你是谁?”

    吴言再次将之前的说辞重复了一遍,同时再次将自己的假证展示了一遍

    “你们小组真的愿意负担我妻子后续的一切治疗费用?”安德鲁的父亲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吴言,他活了四十多年,显然对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很是怀疑。

    这时安德鲁把刚刚找到的酒精拿给吴言。吴言微微一笑,也不说话,简单的皮肤消毒之后将之前买好的针取出来,给安德鲁的母亲全身扎针。

    “这是……针灸?但是中医不都是年岁大的医生才能针灸吗?”安德鲁的父亲见多识广,一下子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吴言虽然之前对针灸一窍不通,但之前通过nzt在网上的自学,能勉强给安德鲁的母亲针灸,当然了为了以防万一,吴言挑的穴道都是离着动静脉较远的地方,即便扎错了,也不会对安德鲁的母亲造成太大的伤害。

    几针下去,疗效立显,安德鲁母亲原来惨白的脸上顿时有了血色,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后,之前短促的呼吸渐渐变长

    “现在病人需要休息,等半个小时后,我再将她身上的针拔下来。”吴言道。正常来讲还要有配合的热辐射仪器,吴言知道安德鲁家中肯定没有也就没提。

    父子二人均是大喜过望,连连点头,三人出了房间,安德鲁父亲连忙请吴言做到沙发上,同时让安德鲁拿水果来招待他。高兴归高兴,安德鲁没忘麦特还在等他,又对吴言说了几句感激的话,便要去上学。

    “哦,你今天还要上学是吗?真的太可惜了,我之前没有来过花旗国,一直想要见识一下花旗国的学校,和校内的一些活动,比如派对,可惜我一会还要给你母亲拔针,真的太遗憾了。”吴言边说边摇头。

    “你是第一次来花旗国?真没有想到你的英文说的这么好,这样吧,吴医生明天你随我去我们学校吧”安德鲁道。

    “明天以后我们小组就要开始用西医的手段来研究你母亲的疾病,等课题结束之后,我们便要返回华夏了。不过,没有关系,等下次我再来花旗国的时候,还是有机会的”吴言笑道。

    吴言留在安德鲁家,安德鲁则像往常一样上学下学,由于心情好特好,他并没有带上他的那台摄像机。回到家中,安德鲁兴奋的告诉吴言,晚上将有一场派对要举办,并问吴言要不要来一起去参加。吴言之前做的一系列,正是为了去参加这场派对,又怎么会拒绝?

    傍晚时分,吴言和安德鲁一起上了麦特的车,麦特今天已经从安德鲁嘴中得知了吴言的事,很友好的向吴言打招呼,并且十分感谢吴言,因为他感觉吴言和他都是同一类人,为别人的快乐而活着的人。对于麦特的这番言论,吴言仅仅笑了笑,并没出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