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像笑了笑,解释道:“贫僧乃天殷寺法像,这位是我的师弟法膳,旁边这二位是焚香古的弟子,李旬和燕红。”

    经法像的介绍,张晓凡几人对眼前的四人有了大致了认知,不过焚香古这一男一女神情颇为高傲,仅仅是点头,也不说话。

    齐浩大为不喜,紧皱眉头。

    好在他的年龄比张晓凡三人要大,也有城府,不理焚香古二人,单单看向法像,道:

    “早就听闻天殷寺法像师兄乃千年罕见的俊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法像仍是笑脸相对,道:“齐道友谬赞了,贫僧哪里是什么俊才,全靠恩师潽泓不放弃我,传授我真正的佛法,为的也是让我为天下苍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却万万不敢同清云门的诸位道友相提并论。”

    齐浩这般行事,明摆着就是冷落焚香古。

    冷眼看齐浩同法像寒暄完后,李旬直接开口道:

    “听闻清云门乃正道领袖自居,怎么今日一见,却都是一副狼狈的样子,齐师兄,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能否跟我们讲讲?”

    正所谓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李旬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他见清云门四人各个狼狈不堪,定是在某处吃了一个大亏,他存心要落清云门的面子,就想让齐浩亲口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等齐浩说完,他便可以出言讥讽。

    齐浩颇有城府,明知道李旬的险恶用心,还是忍住怒意,将之前他们碰到无数蝙蝠的事情娓娓道出。

    新来四人听了齐浩的话,脸上都变了颜色,法膳更是惊呼道:“就是那些在古窟中的孽畜!它们凶恶无比,残忍成型,确实很难对付。”

    曾叔书心思玲珑,早就对焚香古二人不满,听到法膳这般言辞,当即哈哈一笑,走到近前,大声问向法膳:“法膳师兄请了,这般说来,你们也碰到这群蝙蝠了?”

    法膳很是耿直,点头答道:“没错,因为数量过多,我们不是蝙蝠的对手,只得退走了”

    真是要瞌睡的时候送来了枕头,曾叔书大声的叹了一口气,继续朗声说道:

    “实不相瞒,我们师兄弟几人昨晚也碰到了那些蝙蝠,原本我们也想杀光这帮畜生,造福世间,哪想到那些蝙蝠的数量实在太多,从早到晚,无论我们怎么绞杀,那些蝙蝠的数量却是不见减少。无奈之下,我们只得将这些畜生赶回洞窟之内,却也粘的一身污秽,哎,倒是让诸位见笑。”

    新来四人一齐变了脸色,焚香古的李旬似乎对曾叔书的话多有不信,好在法像年少稳重,出言道:

    “诸位师兄,我们此番来到桑空山,本就是奉三派长老的命令,来此接受历练,如今人数已齐,不如今天就此修整一天,明天一早,咱们再去蝙蝠古窟如何?”

    站在一旁的李旬此时接口,冷声道:“法像师兄言之有理,我怕进洞之后,又有些人要以此找借口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齐浩尽管城府再深,听了这话,终是忍不住了,直视李旬道:

    “李师兄此话不错,若不休息,恐怕以我们的疲惫之身,到那时还要去救你,那可就无能为力了。”

    针尖对麦芒,李旬脸色一沉,对齐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