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襄灵拒绝,欧洋当循循善诱:“庄主太过于执着了,此时乃是生死关头,这也是缓兵之计,先想法子保全自身才是最要紧的。咱们将段氏父女握在手里,然后在好生照看,等查明了事情真相,再讲他们二人送回,届时真相大白,江湖中人少不得称赞庄主的急智。”

    “这……还是不太好吧。”赵襄灵此时也没了法子,心中有些动摇。

    “庄主非要死守心中的底线,那么等到今夜子时,怕是在劫难逃了。”欧洋当又道。

    “这……”赵襄灵最终叹了口气,道:“也罢,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不过那段家宅院有许多好受,想要将他父女二人劫来,怕是不易。”

    “庄主且宽心,这件事包在我们兄弟二人身上。”欧洋当大包大揽。

    “贤昆仲肯帮赵某?”赵襄灵一喜,他们兄弟二人的功夫,赵襄灵是见过的。

    “那是自然,庄主待我兄弟二人不薄,我等自当效仿荆轲之辈,以报庄主之礼遇。”欧洋当微微一笑。

    赵襄灵自是喜不胜收,又说了几句感恩的话,然后按照欧洋当的要求,为他们准备了一顶轿子与八位家丁。

    小渔儿趁机冒充一位轿夫跟随者他们兄弟二人回到段府。

    来到段府,欧洋兄弟势如破竹,横冲直撞,不仅没有碰到江别贺与花芜缺,更是成功的把段盒肥父女带了回来。

    段氏父女进了地凌庄,全庄上下全都笑逐颜开,这几年段盒肥没少欺压赵襄灵的生意,这回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赵襄灵让厨房做席,好生慰劳欧洋兄弟,酒过三巡,他起身敬道:“这次我赵某人若是能渡过这次危机,全赖贤昆仲鼎力相助,赵某没齿难忘。”

    欧洋丁笑道:“此乃小事,赵庄主不必放在心上,只是不知赵庄主下一步如何打算?”

    “当然是找出这件事的蹊跷之处,我和段盒肥虽然是死对头,但我从来没有派人劫过他的镖银,还有铁姑娘中毒一事,更不是铁老爷子所为,这件事最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要江别贺和花芜缺不再追究,我就立马将段氏父女放回。”

    欧洋当冷笑一声,道:“事已至此,赵庄主莫非还心中存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的想法?”

    “怎么不行?”赵襄灵心中一惊。

    欧洋当道:“此事已成僵局,庄主即便再说与自己无关,恐怕江别贺和花芜缺也不会在相信。”

    “啊?”赵襄灵失声道:“你们这不是把赵某人害惨了?”

    欧洋丁笑脸一收,冷声道:“我兄弟二人为赵庄主尽心卖命,就换来赵庄主这句话?”

    赵襄灵连忙赔笑:“是赵某失言了,两位莫要见怪,这件事到底要怎么做,还请二位名言。”

    “为今之计,只有同他们死战到底。”欧洋当道。

    “死战到底?那江别贺花芜缺皆是武功高强之辈,赵某拿什么同他们死战?”赵襄灵有些懵。

    “他们武功再强也是匹夫之勇,咱们只需提前在庄中布下强弩,纵然他们武功再高,凭着血肉凡躯也抵不住这漫天的箭雨。”欧洋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