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音醒来时，屋内昏暗静谧。
她看见叶昭坐在床边面色不安，看见李小凤和红莺靠在一起长吁短叹。
柳惜音的视线停留在李小凤脸上许久，久到了李小凤感觉到有人看自己，一扭头对上了柳惜音的视线。
这是怎么一副视线，包含了疑惑、痛苦、不甘等等人间的不好情绪。
李小凤先是一喜，叫道：“表小姐醒了。”随后一惊，这眼神不对，这不是柳惜音之前的眼神。
李小凤见过柳惜音因家破人亡时的痛苦，见过她得知叶昭身份时的悲伤，却没见过此刻这种刻在骨子里的痛苦与绝望。
这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眼神？
李小凤的心再次“咯噔”一下。
叶昭和红莺却异常高兴，叶昭小心扶起柳惜音，“表妹，你可算醒了，大夫说你只是受了刺激，不打紧。”
红莺道：“小姐你不知道，大老爷见表公子偷偷见你，还把你气晕，气得大骂了表公子，差点就拿了鞭子，若不是大夫人拦着，表公子这顿打是免不了了。”
柳惜音坐起来靠着枕头，静静地打量着叶昭，这眼神仿佛许久不曾见。
叶昭见表妹醒了也不理自己，不禁急了，指天发誓，“表妹你放心，就算我不能娶你，也会保护你一生一世，你不想嫁给别人，我就一辈子养着你照顾你，你想嫁人，我必把全京城的好男儿都绑来给你挑。”
柳惜音眉头蹙起，许久才轻启红唇，“你承认了？”
叶昭一愣，“承认什么？哦哦，你是说我有没有和皇上承认自己是女儿身，还没有，那内侍传了密旨就回去了，要我自己去找皇上回话，这不，我打算明天下朝后去御前请罪。”
柳惜音看向红莺和李小凤，“你们先出去。”
李小凤心中的不安扩大，她不想走，却被红莺拉着胳膊拖拽着往外走，“小姐和表公子定是有贴心的话要说，你留在这里干嘛！”
李小凤在被拖出屋子那一瞬间喊出了自己心里话，“一切都还来得及。”
叶昭闻言疑惑地看着拼命扒着门框喊话的李小凤，“小七怎么怪怪的？”
红莺粗鲁地打掉李小凤的手，“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就在门口偷听啊。”
门关了，柳惜音再也忍不住了，扑倒叶昭的怀里，痛哭起来。
经历了严刑拷问的痛还停留在每根骨头里，每寸肌肤都像被火燎般钻心的痛，好痛，真的好痛。
“阿昭，我是那么的爱你，比所有人都爱……”
叶昭的心搅成了一团，这是她的表妹，这世上唯一一个令她牵肠挂肚、不能割舍的人，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要违背对她的誓言。
她看见叶昭坐在床边面色不安，看见李小凤和红莺靠在一起长吁短叹。
柳惜音的视线停留在李小凤脸上许久，久到了李小凤感觉到有人看自己，一扭头对上了柳惜音的视线。
这是怎么一副视线，包含了疑惑、痛苦、不甘等等人间的不好情绪。
李小凤先是一喜，叫道：“表小姐醒了。”随后一惊，这眼神不对，这不是柳惜音之前的眼神。
李小凤见过柳惜音因家破人亡时的痛苦，见过她得知叶昭身份时的悲伤，却没见过此刻这种刻在骨子里的痛苦与绝望。
这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眼神？
李小凤的心再次“咯噔”一下。
叶昭和红莺却异常高兴，叶昭小心扶起柳惜音，“表妹，你可算醒了，大夫说你只是受了刺激，不打紧。”
红莺道：“小姐你不知道，大老爷见表公子偷偷见你，还把你气晕，气得大骂了表公子，差点就拿了鞭子，若不是大夫人拦着，表公子这顿打是免不了了。”
柳惜音坐起来靠着枕头，静静地打量着叶昭，这眼神仿佛许久不曾见。
叶昭见表妹醒了也不理自己，不禁急了，指天发誓，“表妹你放心，就算我不能娶你，也会保护你一生一世，你不想嫁给别人，我就一辈子养着你照顾你，你想嫁人，我必把全京城的好男儿都绑来给你挑。”
柳惜音眉头蹙起，许久才轻启红唇，“你承认了？”
叶昭一愣，“承认什么？哦哦，你是说我有没有和皇上承认自己是女儿身，还没有，那内侍传了密旨就回去了，要我自己去找皇上回话，这不，我打算明天下朝后去御前请罪。”
柳惜音看向红莺和李小凤，“你们先出去。”
李小凤心中的不安扩大，她不想走，却被红莺拉着胳膊拖拽着往外走，“小姐和表公子定是有贴心的话要说，你留在这里干嘛！”
李小凤在被拖出屋子那一瞬间喊出了自己心里话，“一切都还来得及。”
叶昭闻言疑惑地看着拼命扒着门框喊话的李小凤，“小七怎么怪怪的？”
红莺粗鲁地打掉李小凤的手，“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就在门口偷听啊。”
门关了，柳惜音再也忍不住了，扑倒叶昭的怀里，痛哭起来。
经历了严刑拷问的痛还停留在每根骨头里，每寸肌肤都像被火燎般钻心的痛，好痛，真的好痛。
“阿昭，我是那么的爱你，比所有人都爱……”
叶昭的心搅成了一团，这是她的表妹，这世上唯一一个令她牵肠挂肚、不能割舍的人，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要违背对她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