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尊能得罪的人无非就那一。”

    薛耀明道“乡绅以及其背后的势力。”

    “作了这多年还不死心吗?”

    梁震冷笑,“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当笑话看看也好啊。”

    薛耀明打开折扇,扇了几下道“弄不死的便咒死,这群人不一直这德行吗?”

    听着两个二把手的议论,于山嘴角抽了抽,心里腹诽道“说得好像以前你们不是这样似的……”

    “母亲。”

    正当刘茹娘拉着左弗上下打量时,左伯上前行礼,“儿子给母亲请安。”

    “哦,是伯哥儿啊。”

    刘茹娘笑着道“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害母亲担心了好久啊!你可是咱们左家的独苗苗,可容不得闪失啊。”

    左伯忙拱手,“让母亲费心,是伯儿不是。”

    “算啦!你一直想见你阿姐,这心思老婆子也理解的。毕竟谁有了这样的姐姐都要按捺不住的嘛。”

    “嘶!”

    薛耀明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道“这夫人不俗啊!咱们大人像她娘啊!”

    梁震摸着胡须点头,“听说靖国公是个莽汉子,能有今日必是有此贤内助所致啊。”

    两个男人点着头,眼露羡慕。

    刘茹娘虽五十五了,但因保养得宜,虽有些许白发可却比同龄人看小许多。而刘茹娘本就不是什么丑人,看左弗就知道了,基本是继承了她娘的容貌,只是“不幸”的又继承了父亲的体格……

    老婆肤白貌美还有钱又厉害,这两个男人忽然很羡慕左大友,感觉左大友走了狗屎运,娶了这娘子,一下咸鱼翻身不说,后面就一直好运不断,旺夫啊!

    左弗不知自己两个手下正在羡慕自己爹,她现在正在恶心着。

    当然,她也不会摆在脸上。

    想让人疯狂,有些代价是必须付出的。

    她在青楼待了几日便回了衙门,只是对于左伯却是不管不问,但也没赶左伯走。这在左伯与其伙伴们看来,左弗算是默认了他弟弟的身份,只是也拉不下脸来亲近,就这么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