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我错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有个卧床不起的老岳母,全家老小都指我一妖过活,我……嗷!老大,不要啊!我错了!”

    审讯室里惨叫不断,审讯室外缓过来的白嗷嗷、白晓荼、小黑,还有陶铁、沈龙、水仙等几只妖,蹲成一排听墙角。

    “凤大叔叫的好惨啊。”白嗷嗷撑着下巴一脸好奇,“小清清会怎么惩罚凤大叔呢?凤大叔不会也怕无毛猫吧?”

    听到“无毛猫”三个字,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陶铁:谢谢,有被冒犯到。

    “不会是剃光毛吧……”对剃毛有执念的小黑,阴森森嘀咕了句。

    刚说完,审讯室的门开了。

    “小清清,你出来啦!”白嗷嗷小跑着迎上去,一脑袋扎进宴崇清怀里,白嫩的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随后扬起小脸儿,眼神真诚又无辜,“不是我要跟他走的,我有乖乖等你哒!”

    宴崇清摸摸他脑袋,掌心覆在他微湿的头发上,催动法术替他把半干的头发烘干。

    “我知道。”

    “小清清,你没有生我气吧?”白嗷嗷伸长手臂抱紧他,下巴磕在他胸口,水汪汪的蓝眼睛一眨一眨的,样子又乖又萌,可爱的不得了。

    周围一票人跟妖,集体抬头望天:天气真好,是个吃狗粮的好天气!

    “凤大叔怎么还没出来?”白嗷嗷保持着拥抱的姿势,露出半个脑袋看向审讯室。

    跟他一样好奇地还有另外几只妖。

    片刻后,从审讯室里踏出一只脚,万众瞩目的凤涔,出来了。

    空气安静了两秒钟,一众围观者哈哈爆笑起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凤凰?怎么看都是一只秃毛鸡啊,哈哈哈哈……”沈龙捂着肚子无情嘲笑。

    “敢抓我们副馆长家的小童养媳,真是活腻歪了。”没毛,逃过一劫的陶铁,抱着胳膊幸灾乐祸。

    早就看出宴副馆长残酷无情的小黑,绿豆眼一眯:呵,我就知道这人有拔毛癖!

    被拔光了毛,压制住法术,半个月不准变成人类的凤涔:我不是!我没有!我他.妈只是问个路!

    这就是个误会,他想解释的,谁知道刚进去就被上司释放出的威压,被迫变回了本体,然后被拎着翅膀剃光了毛……并且一根都没给他留!

    太丧心病狂了!

    秃毛老凤凰裹紧衣服,身子紧贴着墙根,瑟瑟发抖。

    “小清清,你好厉害,毛毛剃的好干净呀!”白嗷嗷一脑袋撞回宴崇清怀里,目光崇拜,“师父都剃不干净哒,每次吃烤兔都会吃到一嘴毛毛!所以,晚上可以吃烤兔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