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是咋啦?吃错药了吧?

    可就算我们关系在不好,也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怎么着。王芳既然做出这么大度的样子,我怎么也要喝的。

    我将牛奶干掉,把挂着奶浆的空杯递给梅姨,转身回屋睡觉。

    回屋躺下,我却怎么都觉得不放心。跑到厕所去扣嗓子眼,干呕着,牛奶让我吐掉大半杯。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仔细的漱了口。

    拿手机出来翻看着,我还在考虑要不要问杜健生宗慧孩子的问题。王芳的反常和宗慧昨天说的话,实在是让我很不放心。

    才简单翻了几下,刚看到杜健生呲牙咧嘴的照片,我手指突然变的无力发软。我仰面躺在床上,肌肉酸软的渐渐手机都握不稳。手机啪的一下子掉在脸上,砸的我鼻梁疼。

    仿佛身上的力气被猛然抽干了,甚至连拍在脸上的手机都没办法拿开。眼皮阵阵发紧,就跟喝多了似的……外面楼梯间似乎出现了不明显的响动。

    难道说我贫血了?这不可能,我晚上没少吃,还喝了牛……

    牛奶!马勒戈壁的,王芳果然是害我!

    我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但是挪动了半天,却还是没有移动半分。来回晃着脑袋,手机出溜着掉在我腋下。

    我脑子似乎是清醒,但身体完全动不了了。耳朵里轰轰的声响,头皮炸开了似的疼。

    “咔嚓。”门锁拧动的声音,我心里一紧,努力的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听力上。

    似乎是有人进来了,听脚步声,不是王芳和梅姨……曹爸爸?不能,他刚才就上楼去睡了,曹爸爸很注意,几乎从来都不上我房间来。

    曹子夜?

    不,也不是他。他走路的时候没有这么轻,而且他下午给我擦了药酒,手上的药酒味到现在都没下去。

    进来的男人脚步声极轻,他应该穿着室外的鞋。踩在地毯上,是生疏的响动。

    男人从床尾爬上来,床垫不易察觉的塌陷,他一点点的从下面趴上来压到我身上。一股中年男人,器官正在腐朽的味道扑来。

    不知道是王芳,从哪找来的野男人。

    我尽量忽略到他在我身上猥亵的手,试图去咬自己的舌头让自己清醒些。可我的脑袋已经一片麻木,牙根酸软,舌头打滑,怎么都咬不住。

    男人伸手去解我的衣服,我忍住强烈的羞耻感。他的动作很急切,在解我胸衣的时候,宽大腕表的钢口划破皮肤,疼的我一个激灵。

    我脑子瞬间清醒过来,那些乱七八糟的嗡嗡声瞬间消失不见。意识很清醒,但是身体还是麻的。幸好我把奶吐了一半,不然的话,现在就得跟死猪似的。

    “表、表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