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柔软的尾巴尖,罗维停下了动作,尝试伸出舌头去舔弄它,那感觉就像在吃皮草,这么说未免有些恐怖,罗维不再乱想,开始专心舔舐。很快,弗雷塔的尾端已经湿得直往下滴水,他收回尾巴,动作缓慢地塞进罗维的肉逼里,故意折磨他。

    刺人的狐毛破开肉道,像掸子拭去灰尘一样在穴里搔弄,罗维被刺激得弓起脚背,一双长而匀称的腿紧紧缠在弗雷塔的腰上。

    被尾巴拂过的地方都迎来一阵酥麻,根本无法满足无尽的欲望,只是激起一层涟漪,给罗维尝了一点甜头。罗维睁开眼寻找弗雷塔的身影,红色头发的男人正在专心地侍弄着他的肉穴,似乎从中找到了乐趣所在。

    “弗雷塔、可以……”罗维奋力伸手抓住了弗雷塔的臂膀,将自己从躺姿掰成坐姿,“可以插进来。”

    弗雷塔还在愣神时,罗维已经摸上了他的阴茎,并不断将顶端的液体向下抹,润滑整个柱身。红毛狐狸正被服务得舒服,罗维却已经停手,按住弗雷塔的肩膀便要用淫水横流的穴将他的茎柱吞下去。

    这可吓坏了弗雷塔,他忙用手托住罗维的屁股,结巴道:“我的尾巴还在里面,你叫我插进去是要我疼死吗?”

    听完这话,罗维似乎回过神来,他将尾巴从身体里拽出来,却没有撇到一边,而是张嘴将尾巴咬在自己的口中。弗雷塔见到他的动作明显呆了几秒,换做是平常的罗维,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哈——只是吃了几朵花而已,就让你性情大变,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么浪荡的,只是没好意思表现出来?喂、现在还留存着部分正常意识吧,下播之后记得去看看回播或者录像喔,我还蛮好奇你的反应。”弗雷塔挺身将阴茎顶入罗维体内,柱冠可以感受到深处半软不硬的卵的跳动,那是尚未成形的巨蛇之子。

    “我们得小心点儿,不然会把那东西弄破。”

    罗维看起来完全没有听见弗雷塔的提醒,摆动腰肢的幅度越来越大,也愈发急切。肥厚的阴唇和囊袋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黏腻的水声回荡在花园之内。

    肉穴每次都将阴茎吃到底,才舍得吐出来,弗雷塔在这里的作用简直就像一根按摩棒,自动润滑按时出精的那种。“轮到我占上风了。”狐狸尾巴蹭过罗维的脸,摇摆着垂到了弗雷塔身后。

    粗壮的性器在甬道内横冲直撞,两个人此时都将肚子里的守护灵给遗忘到九霄云外,一个只想着被干,或许不是出于他的本意,另一个只想把身下的人操到潮喷。

    汗液如雨滴般从皮肤上滑落,在床被上交织融合,罗维缠绕在弗雷塔腰上的双腿开始使劲,穴里也持续性地痉挛着,弗雷塔最后抽插了十多下,把囊袋中的精液全部留在罗维身体里。

    两人像死过一回似的疲累无望,性事的结束也就意味着花朵药效的结束。弗雷塔强撑起身体去看罗维的脸,对方仍紧闭双眼,他试着搭话:

    “你还记得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吗?”

    回应他的是沉默,和后脑勺——罗维听见他的话,还把脸给扭了过去。

    “看来是记得清清楚楚。”弗雷塔笑着说,又死乞白赖地贴到罗维背上,他的腿挤进罗维腿间,称说这样可以堵住精液,让守护灵更好地发育。

    罗维还是没说话,却也没有制止弗雷塔胡闹的行为,不确定是性事让他疲劳,还是身体里的蛇在汲取他的营养,罗维只觉得一阵阵的犯困,全身无力。

    过去约莫半小时,罗维猛然感到小腹有明显的坠痛感,他咬紧牙关从侧躺改为仰面朝天的姿势。

    “是蛇吗?”弗雷塔跳起身,“别紧张,放松身体,把卵挤出来就行。”

    说着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罗维下腹的坠痛感正在越来越严重,卵给穴道带来的压迫感过于强烈,导致他逐渐无法思考,巨型的蛇蛋在体内滞留了十多分钟,才舍得探出头来。嫩红的阴唇被撑成了薄薄一片肉皮,在蛇卵的外壳上紧紧箍了一圈。

    罗维有一瞬间感到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撕裂了。

    卵和穴口分离的一刹,发出了清脆的“啵”声,弗雷塔顿时红了半张脸。产卵的过程带出了罗维体内积存的精液,不过还是像往常那样,精液很快便消失殆尽,罗维的身体也恢复到正常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