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这种紧急情况,你直接说,酝酿个甚。”扉华颇有些埋怨,握着金狐又走回隔壁的后房。

    扉华进屋后便坐立不安,一会儿慌慌张张:“惨了惨了,看到了不该看的。”

    一会儿摇头自言自语:“不不不,我没见,我啥也没瞅见就被扫出门了。”

    “你看见什么了?”金狐好奇地问道。

    扉华像被针扎似的哆嗦了一下,矢口否认:“我什么也没看到!休要瞎说!”

    金狐匿笑,这定是看见了什么。

    扉华欲哭无泪,寒蟾的视力本就很好,且他闯进去时的角度恰恰将床榻上的全貌收入眼中,想忽略都难。

    那绝对是一副旖旎暧昧,又令人遐想联翩的画面

    当时床榻上的两人一上一下。

    陆长旻是半起身微后仰的姿

    势,右手撑在被上,左手虚软地搭在花姣姣的肩头。花姣姣则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捏着他下颌,左手抚在他胸口。

    陆长旻上截衣物随着披散的青丝一同滑落在衾被上。花姣姣的衣裳还算整齐,只是左侧衣领垂至肩下,可见白皙肌肤。

    花姣姣当时正倾身侧头,陆长旻则仰着头。二人双目半敛,脸面相隔不过半拳距离。这般姿势……铁定是要做些什么。

    在如此关键之时,他闯了进去。

    “我错了……”扉华绝望地趴在桌上,坐等被训。

    不过片刻时间,仿佛煎熬了数日之久,外头传来花姣姣的声音:“蛤蚂,出来!”

    扉华低着脑袋,捧着一颗惶惶不安的心出门,走到她面前。

    “我打好了水,你去屋里帮他洗浴。”她吩咐道。

    洗浴?扉华猜想:帝君已经没事了?

    “抬起头。”花姣姣冷声道。

    扉华艰难地抬起头,视线接上她目光的一刹那,一记冷刀从她眼中迸出,将他刺了个措手不及。

    扉华哭丧着脸:“老大,我错了。我方才有急事找你,一时忘了那茬。而且屋子里烛火昏昧,距离又远,我当真什么也没看见!”

    花姣姣无情地戳穿他的谎话:“我记得你曾说六翼寒蟾即便不用法力,也能在月隐星黯的深夜看清三丈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