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母亲说时,我便猜着了你的理由。可我想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词?谁教你的?”

    陆长旻执于问个清楚,语气挟带几分不容拒绝的严厉,就像个父亲正盘问做错事的孩子。

    花姣姣听他咄咄紧逼的口吻,依然以为他还在气自己用的词辱了他。她趴在他侧边,说道:“放心吧!即便你当真早泄,我也不会抛弃你的。男人嘛,只要不是不举,怕个甚。”

    不举……陆长旻被她的话堵得一口气差点顺不上来。他不敢再问,只怕她嘴里又蹦出什么惊天骇地的话来。

    陆长旻转过身,背对着她睡觉。

    见他兀自赌气,花姣姣反复思索自己方才所言,也没觉着哪里不妥,他怎还恼?

    她没有安慰男人的经验,又担心他情绪不佳延误修炼。两日后就得去落雁山闭关,万不能被这些琐碎事分了心神。

    花姣姣伸手戳了戳他的背:“睡了?”

    “你还有何话没说完?”陆长旻冷淡地反问。

    花姣姣挪了两寸,又用手指戳他后背,说道:“我方才所言可不是逗弄你的玩笑话。”

    “哪一句?”陆长旻问道:“言之凿凿地说我不孕?还是煞有其事地说我夫妻之事有障碍?”

    这人语气都冷了许多,明显是在埋怨她。花姣姣发觉自己着实不知怎么安慰一个自尊心受伤的成年男子,心想不如等他自个儿气消吧。

    “我既与你成亲,除非你死了,我决不会因为不孕亦或不举就抛弃你。话撂这儿了,你是个聪明人,应当能明白。”说罢,她回身躺下来。

    花姣姣将将躺好,陆长旻突然转过身,长臂搂过她腰肢,一手扣住她手腕,将她冷不防压在身下。

    花姣姣刚要抬手推开,就听他说道:“我许是没你以为的聪明,不大能明白。你的意思是,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花姣姣点点头:“也可以这么理解。”

    陆长旻心脏忽的重重一跳,即便知道她并非因生情而说出这番近乎誓言的话语,可对他而言,她的承诺弥足珍贵。

    陆长旻抑制不住心中狂喜,将腰一沉,暧昧不清地说:“你要不要先验验我究竟行不行?不然等到你我真正成亲那日,可就没后悔药吃了。”

    花姣姣刚想斥话,忽感觉下方有什么正快速变化,直到戳到她了。

    她蓦地僵住,她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陆长旻难得地捕捉到她受惊的神色,又见她脸颊似有淡淡红晕?只是烛光不明,他低头想再瞧清楚些。

    恰时,花姣姣出手快准狠,一把将那速变之物钳住。冷声警告:“你若敢让这东西继续变,我就即刻掐断!”

    陆长旻倒抽一口气,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感觉到她掌心传递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