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子顿时傲娇的冷哼,宝贝的将画捧在怀里,不让好友继续观摩,但是心底显然认可了好友的潜台词。

    偏头,目光落在阮初那张脸上,“丫头,这副画你从哪里入手的?出自那位画师之手?!”

    阮初眨巴眨巴眼睛,“如果说是我画的,你信么?”

    陆老爷子:“……”

    好友:“……”

    其余人:“……”

    “咳咳咳……”陆老爷子用咳嗽掩饰尴尬,转而瞪了阮初一眼,“丫头,别闹!”

    阮初撇撇嘴,她没闹好吗,她可是为了这副画熬了好几天的夜,绞尽脑汁,废掉亿亿万万个脑细胞才画了一副名为《希望》的画。

    当然,这要求懂画的人才能看出画里隐藏的意义,不懂画的人,只能看到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而她为陆老爷子治疗的时候,注意到他床头上有一副画——黑暗,象征着绝望没有希望,陆老爷子天天对着一副没有希望的画看,难怪会想轻生。

    于是乎,她又大手笔创作了一幅《希望》,嗯,希望对陆爷爷目前的悲观状态有点影响。

    陆老爷子微恼,鼻子皱巴巴,“你不说就算了,老头子我也不勉强,只是这幅画,既然送出去了,可就没有再要回去的必要了,到时候哭鼻子求我,我老头子可不让哦!”

    阮初笑眯眯,毫不在意的甩爪子,“没事滴,我要是想要,可以再画一幅!”

    陆老爷子:“……”得了,这牛逼都吹得快上天了。

    陆钥小声嘀咕,“真不要脸!”

    却被陆母暗中扯了扯她衣服,警告,“你爷爷生日,别随便惹事!”

    陆钥心不在焉的应,“知道了。”

    宴会开始一段时间后,而陆老爷子大病初愈,并不宜见太多客人,在寿宴开始的时候出来晃悠两下,便又回到休息室里歇息,接下来的时间,全由陆建陇主持。

    陆钥憋屈极了,跑到角落里一个劲的喝闷酒。

    欧阳萱假惺惺的安慰她,“别气了,为那种人气坏身子不值得。”

    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追寻在人群中肆意遨游的男人,同样充满了不甘心。

    陆钥指尖扣紧高脚杯,微咬唇,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问,“小萱,你认为,喜欢一个人是什么?”

    欧阳萱见陆钥郁郁寡欢不得志的模样,忽然勾唇笑了笑,笑意透着几分诡异,“喜欢啊,当然是占有,恨不得将之收入囊中,不让任何人窥视,若是有人敢沾染,那便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