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哈~~”

    樊异倒也没有生气,只是笑道“炼阴大人是那天上的神灵投影,自然是不愿与我等为伍,毕竟……我等确实是那蝇营狗苟之辈。”

    “你们连蝇营狗苟都不配。”

    炼阴坐在栏杆之上,手握流年尺,神情近乎于狰狞的看着樊异,笑道“你们不过是游戏里的一缕浊流罢了,说白了,在这里,你们是数据,在天外天,你们可能只是一缕不起眼的心魔,什么死亡之影林海,什么剑魔菲尔图娜,在天上人的眼中,都只不过是蝼蚁罢了。”

    樊异道“大人既然瞧不起我们,又何必与我们合作,甚至……为我们效力?要知道,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们可是没有办法开辟出这片海风林地的。”

    炼阴冷笑“你们也配?这不过是星联的任务罢了。”

    樊异轻轻摇着纸扇,姿态洒脱的倚靠在石阶之上,就此躺下,道“你们这些天外天的神灵,当真就只是想利用我们这些王座,最后达成你们自己的目的?就真不怕玩脱了,最后会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没有那个可能,毕竟蝼蚁就只是蝼蚁。”

    炼阴飘然而起,笑道“樊异,你以为自己截取天下一半文运,如今有拥有一座王座,就真的是天下最了不得的读书人了?想多了,你的一切机谋,一切算计,在我眼中都是如此的空洞苍白,甚至你们这十大王座,我都完全不放在眼里。”

    说着,他轻轻挥动流年尺,笑道“甚至,连我如何开辟了海风林地,如何跟你见过面,眼前所有说过的事情,你都不会记得。”

    流年尺处,一缕流年散发,就像是在空间中掠过一缕波纹涟漪一般,让我心神一颤,下一刻就感应到了时光的倒流,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于是急忙后退数十米,避开这方空间。

    时光倒流之中,炼阴提着流年尺,轻轻的而在神情木讷的樊异肩膀连敲了三次,笑道“真以为自己是个谋划天下的人物了?却不知,不过是一件玩物罢了。”

    说着,炼阴的身躯猛然抽离,直接冲天而起。

    而樊异则呆呆的立于原地,在时光倒流回溯结束的一瞬间,樊异的一段记忆也就此被抹掉了,他愣了愣神,看了看地上的脚印,又看了看远方的气运流转,忽地笑了,伸手一拍折扇,笑道“人生如此,果真天凉好个秋啊!”

    ……

    “唰!”

    我几乎直接追随炼阴的脚步冲上了天幕,就在接近天幕的一瞬间,一缕缕金色楔形文字已然萦绕全身,而就在炼阴即将突破天幕的时,我已经运转镇龙镜神通,瞬间就有三道镜光从天而降。

    “啊!?”

    炼阴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出现,瞬间身躯被洞穿出三道巨大洞孔,尚未转身,我就已经一掠而至,镇龙镜裹挟镜光重重的砸在他的腰部,一声巨响,炼阴的身躯就这么横飞而出,撞击在远处的天幕之上,尚未起身,又被我一镜子狠狠的砸在了背部,整个身影都撞击在天幕之上,腰部开始粉碎,双腿渐渐化为灵华,已然被打碎了下半身。

    “欧阳陆离!”

    炼阴怒吼一声“你真就这么不到黄河不死心?!”

    “死n的心!”

    我猛然单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火力开足,轰然在天幕之上犁地而出,将炼阴的脸庞按在天幕上瞬间疾行上百里远,直到炼阴的一半脸庞都已经面目全非的时候,这才轰然一拳落下,化神之境的一拳把炼阴的整个脑袋都快要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