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不过……”男孩犹豫了一下道:“我知道她昨天开学,她们开学比我晚,大概……这两天她就会联系我吧。”

    吴端深深看了韩兵一眼,看得对方莫名其妙。

    “她怎么了吗?”韩兵再次追问。

    吴端道:“那也就是说,截止目前,们的联络仅限写信?”

    “是的。”

    “一次……呃……除了写信以外的……比如手机通讯都……”

    “一次都没有,我没要她的通讯方式,就是希望给她自由,我们见面的时间由她来定。”

    闫思弦低了低头,以掩饰眼中“小兄弟单身也是有道理的”的意思。

    “她写给的信,带到墨城了吧?”吴端又问道

    “嗯。”

    “方便给我们看看吗?”

    韩兵还想追问,但他比同龄孩子更会察言观色,而且似乎清楚警方的套路,终于忍下,只道:“那们跟我回学校拿一趟吧,信我放宿舍了。”

    “好。”

    墨城市局,会议室。

    空调开到了最大,可还是压不住刑警们心中的燥热。

    吴端坐在椭圆会议桌的主位上,对貂芳道:“貂儿先说说吧,尸检有什么发现。”

    貂芳将尸检报告分发给与会的众人。

    “死者熊蕊蕊,18岁,死因系过度服用安眠药导致的呕吐物窒息死亡——死者在服用安眠药后,胃部受到刺激,从而引发呕吐,在半睡眠的状态下,呕吐物被吸入鼻腔、肺部、阻碍呼吸,最终导致机械性窒息。

    通过胃内容物判断,死亡时间在8月19日晚22:00至23:00。

    尸表除了右脚脚底的烟疤,以及手腕处轻微的束缚伤外,并无其它伤痕,内脏器官也并无异常。

    我要强调的一点是,在烟疤烫伤处并无生活反应,说明凶手是在熊蕊蕊死后给她烙上烟疤的,这与之前几起连环杀人案的作案手法不同。

    熊蕊蕊死前没有受到虐待——至少没受过肉体上的虐待,也没有性侵迹象。”

    有刑警举了举手,问道:“这是不是说明,杀死熊蕊蕊的凶手不是烟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