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逸闻言,双肩一耸,便开口言道:“哦,原来爸你是这么想的,既然如此,那我们便走着瞧了,我也想知道,爸与我之间,谁的手段更高一些。”

    李清逸心中一堵,不由望向了儿子道:“你非得这样不可吗。”

    “当然了,你们这时不时的冒出来戳我心窝子,我不让你们痛了,你们怎么会收敛,只怕还是得不停的在我面前晃荡,我说的对吗。”

    长出口气,李振邦道:“好好好,你如今长大了,我管不了你了,可你别忘了,我完能将我的资产,放在信托基金,我完可以保证,他这一辈子,富足的生活,我就不信了,你能在这里动动手脚。”

    低头轻笑一声,李清逸当即言道:“这点,爸你倒是可以放心,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再者说了,你儿子一向是个守法公民,犯法的事情,我可不会做,只是,你可问过你身后之人,他是否想做那每年固定领点钱的人。”

    李振邦闻言,这才将目光落在了李清逸身上道:“李欢,这是爸能想到最好的主意,你应该理解爸爸的苦心吧,你自己的能力,你应该清楚的很,有你哥他们在一旁虎视眈眈,便是把将产业都交到你手里,你也是守不住的。”

    闻听此言,李欢的神色可谓难看到了极点,当即赶忙言道:“爸,我在你心里就真的这么没用吗,我承认,我没有爸爸和哥哥了,我如今还年轻,只要给我机会,我相信,我之后定然会有个光辉的虔诚的,毕竟我身上流着你的血,不是吗。”

    这话一出,李清逸当即嗤笑一声,只没好气的言道:“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的确,你身上流着他的血,可你也别忘了,另一半,可是你的母亲的,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就不用我继续说了吧,而且,我看你这情况,十足十的像了你的母亲,半点,都没有我李家的优秀基因,所以,你要想日后好好过日子,我倒是觉得,你听老头子的话,没错,若不然,真让你将老头子的那点子握在手中,只怕没两天就得祸害个干净。”

    一听这话,李欢的眼泪竟然落了下来,只一步一步走到李清逸身前言道:“我知道,我妈真的做错了事情,我也是一样,可我真的再悔改了,而咱们好歹一半的血是想通的,你真的非得逼得我走投无路不可吗。”

    长出口气,李清逸不屑言道:“装可怜这招就别在我面前用了吧,毕竟若是你真的有悔改之心就该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更该明白,我们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想看见你。”

    “可我只想让过去的都过去,哥,你们为何不肯给我机会呢,难道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不好吗,非得闹的兄弟相残,父子反目,哥,你才高兴吗,要知道,爸,如今年纪大了,看见咱们两个这样,他该有多难受。”

    被李欢这话给逗笑了,李清逸只鼓掌言道:“果然是你啊,真是能言善道,这还没怎么呢,就将所有的过错,推到我身上来了,想要用这些话逼我就范原谅你是吗,快别做梦了,我李清逸不傻,李欢啊,这么多年走过来,基本的眼力界我还是有的,瞧瞧这话里面,字字句句都显示着我的不孝,不讲道理,可那又怎么样,我也不怕告诉你,在嫣然这件事情上,我没有道理可讲,你们害我们父女分离这么多年,还将你弄过来恶心我们,你可知道,但凡想起这些事情,我真恨不得捏死你了事,可我这人没别的在前头,你要蹦跶就蹦跶你的去,若是想在我身上,搞什么花样,你最好做好,一无所有的准备,可记清楚了吗。”

    被李清逸的眼神吓了一跳,身子不由退了两步,正要说些什么,李振邦便站在两个儿子中间言道:“都闭嘴,我且问你,清逸,你真的不肯放你弟弟一条生路吗。”

    嗤笑一声,李清逸只淡淡的言道:“爸,分明是你们不肯放过我吧,自从嫣然回来,我拼命想要忘记以往的日子和以往的仇恨,可你们呢就是不肯放过我,过两天就来弄些事情来恶心我,爸,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你每次都说,李欢受了委屈,可他受什么委屈了,从出生起,就在寄来,享够了荣华富贵,而我的嫣然呢,在哪里。”

    眼见听了这话,父亲又要开口,李清逸只缓缓言道:“爸,同样的话,我不想再多说什么,只希望你也千万不要再让我为难了,行了,没事的话就给我消失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就不送你们了,再者,你们要知道你们来找的是谁,嫣然这丫头,可不像我这样好性,本就对你们没有什么好感,如今,你们还上赶着凑上来,我实在不知,嫣然会走什么事情,在这里,我也只能说,祝你们好运了,不是吗。”

    想着李嫣然的手段,李欢,忙拽着父亲的衣服,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藏在了李振邦的身后。

    这幅模样,只将李清逸给逗乐了,只听李清逸言道:“爸,你老说,李欢对你有孝心,如今我可是看见了,所以他对你的好或者有孝心,就是有危险或者被人挤兑的时候,将你推出去当挡箭牌,若是这个功用的话,我想这天底下,很多人都是孝子贤孙了。”

    见听了这话,父亲被气了个够呛,李清逸忙道:“怎么了,爸,你是我几句实话话就受不了了呢,还是受不了你认为一向孝顺的他,其实最不是个东西这个事实。”

    眼见李振邦险些喘不过气来,李清逸到底弄了瓶水,灌了下去,又给父亲揉捏了一番穴道,确定没有危险之后,这才言道:“你瞧瞧,都多大年纪了,脾气还是这么大,至于吗,要我说,爸,你现在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玩就去玩,何必为李欢操心这么多的事情,毕竟这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便是将世界都塞给他,又怎么样,未来总是他再走,难不成,你以为他真能撑的下来吗,要我说,小富即安,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不然,最后不过是害人害己吧。”

    深吸口气,李振邦又剧烈的喘息了起来。

    不想摸着李振邦脉搏的李清逸见了,只淡淡的言道:“行了别装模作样了,爸,我是个医生,是真的还是装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那未免太委屈我的智商了。”

    听闻此言,李振邦闭上了眼睛,无力的望着李清逸道:“难道,你就真不能放过他吗,以往的事情,咱们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也该够了,你就给你弟弟一条生路吧。”

    “嗯,便是我给,你认为他就有活路了吗,看来爸,你还真是不太了解你这个儿子呢,也不对,其实很多事情你都知道,只是不敢摊在明面上罢了,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