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画面,从开始到结束全部都是那片狭小的空间,满目的刑具,面容扭曲的人拿着刀一遍又一遍的在符奕薇幼小的身体上划出痕迹,而后或拿着玉瓶或拿着小碗来将符奕薇的血装走,他们行动匆匆,每次来只是为了取血根本不理会符奕薇的身体是否支撑得住。

    丹乐心只觉得那个小女孩眼中的鲜活就在一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慢慢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恨意和敌视。有一日来人带了一个大桶,他在符奕薇的大腿处狠狠地切了一刀,那一刀入骨清晰,让一旁看的丹乐心和白璞玉都发出了一声惊呼。

    只是画面中的符奕薇一声不吭,她的双手双脚都被墙壁上的锁链所捆住,整个人被挂在墙壁上根本连动都不能动,她起先还恶狠狠地盯着来人,但是很快她眼神之中的光慢慢的消散,丹乐心都将她脸上的死意看的十分清晰。

    放了大半桶的鲜血,来人见符奕薇如此表情只是冷哼一声,嘴巴微动,白璞玉猜他说的是“想死?没那么容易!”

    说话间便往符奕薇的嘴里塞了一颗丹药,硬生生的将她身上要消散去的生机都给聚集了回来,而后便离开了这个地方,白南之发现本该昏迷的符奕薇空洞的双眼之中竟然留下了一行清泪。

    又一日,再次重复了放血喂丹药的举动,再一日依旧是如此。

    日日都是如此,也难怪她身上会有那么多的刀痕,只不过有的痕迹已经消散了去,可有的较为深的却一直存留在她的身体里,作为一个被符宗取血的工具,她的身体上有没有伤痕根本没有人去在意,他们只关心,符奕薇是否活着,她身上的血液是否够用。

    “好了,师傅别看了。”丹乐心也受够了那永远都只能看到黑暗的一方天地的视野,他心疼的看着符奕薇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再说些什么好。

    “她原本是有父母的孩子,而且父母并没有叛逃出符宗?怎么最后会变成符宗的奴隶,是因为她身上的血液?”白璞玉不似丹乐心这般的感性,他抓住了重点,想到画面刚开始时候的一家三口以及被斩断脖子的符奕薇的双亲。

    “是啊。”白南之漫不经心的说着,她手往符奕薇的头顶上一拍,周遭的光线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符奕薇的眼睛也重新合上,整个人软趴趴的躺回了地上。

    “他们家老祖宗辈有有一只半妖,那只半妖可厉害了,身上流着一半的龙族血脉。”白南之指了指在白璞玉发间探头探脑的小龙笑眯眯的道。

    “只不过子孙后代们个个都不清楚,由于子孙们身体里的龙族血脉实在是太过单薄,根本没有人去深究,直到符奕薇出生。”白南之刚刚将手放在符奕薇的头顶上,早就将符奕薇的所有事情调查了个底朝天。

    丹乐心和白璞玉只是被白南之稍微提点了一下,他们便很快的将来龙去脉连接在一起,异口同声的道“符奕薇身上的龙族血脉觉醒了吗?”

    “不不不。”白南之摇了摇头,她笑眯眯的看着白璞玉和丹乐心道“她身上的龙族血脉并没有觉醒,只是她身上的龙族血脉有三分之二,只要身体受伤便会流出闪着金色的血液来。”

    “起初她和她的父母并没有对符奕薇的血液产生什么疑问,直到有一日符奕薇在符宗练习绘制符纸时,不小心将自己的手指划破,手指之中的血液流在符纸之上。”白南之说道这里的时候卖了个关子,只是笑着又不往下讲了。

    在紧要关头断了话,可把丹乐心给急坏了,他连忙上前去拉着白南之的袖子撒娇道“后来呢?然后呢?血液流到符纸之上去了之后呢?”

    白南之捏了捏丹乐心的小脸才悠悠的道“后来啊,符纸异像突生,便有人将这件事情反馈给门主,然后事情就是这样了。”

    “什么嘛,师傅你根本不会讲故事。”丹乐心听的正开心,被白南之这样一说,心中就不高兴起来,只觉得白南之实在是太过敷衍了。

    他嘟着嘴道“然后门主就杀了她的双亲,将她囚禁在牢房之中,像养着家禽一样的养着她,需要血的时候就放血?”

    接下来的画面,从开始到结束全部都是那片狭小的空间,满目的刑具,面容扭曲的人拿着刀一遍又一遍的在符奕薇幼小的身体上划出痕迹,而后或拿着玉瓶或拿着小碗来将符奕薇的血装走,他们行动匆匆,每次来只是为了取血根本不理会符奕薇的身体是否支撑得住。

    丹乐心只觉得那个小女孩眼中的鲜活就在一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慢慢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恨意和敌视。有一日来人带了一个大桶,他在符奕薇的大腿处狠狠地切了一刀,那一刀入骨清晰,让一旁看的丹乐心和白璞玉都发出了一声惊呼。

    只是画面中的符奕薇一声不吭,她的双手双脚都被墙壁上的锁链所捆住,整个人被挂在墙壁上根本连动都不能动,她起先还恶狠狠地盯着来人,但是很快她眼神之中的光慢慢的消散,丹乐心都将她脸上的死意看的十分清晰。

    放了大半桶的鲜血,来人见符奕薇如此表情只是冷哼一声,嘴巴微动,白璞玉猜他说的是“想死?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