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两个藐视中央城市规章制度的家伙!给我滚下来!”

    任棋冲半空中的两人使用了狮吼功,一把将自己腰间佩戴的木牌解了下来,而后任棋将木牌往上一丢,玉牌漂浮起来对上在浮在半空中的白南之和云鸿。

    城字木牌在接收到主人的命令发出幽幽的光芒,从木牌之中射出两道强制性的光芒分别笼罩在白南之和云鸿的身上。

    任棋冷冷的勾起了嘴角,不论在中央城市的哪个地方,他的木牌一出,还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白南之满脸无辜任由木牌上的光芒照射在自己的身上,她顺势探索了一下这木牌,“木牌里有一部分阵法的控制权限,设计出这种东西的人脑子倒是灵光。”

    不过这等小儿科的东西要来对付天道还是太过儿戏了一些。

    白南之随手顺着光芒的来路一点,便有数以万计的白色光点顺着光芒钻入木牌之中,云鸿也只能感知到一丝半点却无法看见白南之弄出来的光芒,更别提只是金丹期的任棋了。

    半柱香过去,云鸿仍是漂浮在半空中平视白南之,嘴中絮絮念着佛经根本连一点眼角余光未曾分给任棋。

    而任棋手中的木牌也不知为何忽然黯淡了下去,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木牌在任棋的手中碎成了两半。

    任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他尖叫一声,身后的禁卫军们立即上前,谁料任棋却一把将自己手中的木牌收入袖中嘴中大喊一声“没事!你们后退!这两人有些古怪!”

    说话间他抬起头眼中满是狠辣,这两人身上有点东西,竟然能将中央议会厅赐予他的城牌给损坏。

    任棋用力的握紧了自己手中的木牌,这可是禁卫军小队统领的象征,要是被他们知道弄毁了必定会让中央议会厅大动肝火,然后罢免自己的职位。

    任棋的眼睛就像毒蛇一样的盯着云鸿和白南之,怎么越看越觉得这个女子有些眼熟,任棋心中有些纳闷,忽然他的脑海中有一个东西一闪而过,快的任棋差点抓不住。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这种气质不会错的,我一定是在哪里见过,我绝对在哪里见过她!”任棋不再注意半空中两位大佬又动手打起来的战场,他满脑子都被这个女子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所铺满。

    “我想想,让我想想。”任棋拍击着自己的脑门,他总觉得这个女子有一个非常厉害的身份,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他转头看向自己的队友,就见几个禁卫军也不上前,只是站在不远处拿着记影水镜正对白南之和云鸿拍摄。

    边拍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念叨着什么,记影水镜!任棋脑海中的那个女子模样终于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了!任棋慌忙的从自己怀中掏出自己的记影水镜。

    飞快的翻到悬赏榜单第一名!

    上面的那个女子赫然就是白南之的模样!在三年多前白南之将符宗的旅行船梭给带走,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符宗为此花费了一笔巨款通缉她。

    却不知这女子到底是去了哪里,三年来渺无音信,那艘失窃的旅行船梭在丹宗的灵矿山脉被发现,可把符宗之人给气了个半死,当即发下誓言,必定要抓住白南之让她经受万劫不复之痛苦。

    每一年白南之的悬赏金额都在不断的飙升,不过短短的三年就已经到了上万中品灵石的境界。

    丹乐心的悬赏金额倒是没有变化,只不过三年间世间变幻莫测,不过是短短时间丹乐心就差点要调出悬赏榜单了。

    任棋的目光在大厅中一闪而过,他是为了探知这里还有没有白南之的余孽,正正好被他看到一脸欠揍的丹乐心,偷偷的从一旁爬出来将桌子上的瓜子尽数带走,然后蹲在角落和白璞玉你一颗我一颗的磕的不亦乐乎。

    “真是老天爷厚爱,这里竟然有两个悬赏榜单上的家伙!要是把他们抓住!我就发达了!”任棋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丹乐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