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你不可能知道以前的那些事情的,就算说是他告诉你的,那也说不通——他也不应该知道的。”

    带土的声音从很高的地方穿来,鸣人闻声仰头望去,那人正站在一个平台的边缘看着这边。

    ——面具的正面是面对着这边的,至于看没看就是鸣人自己去猜的了。

    比之前少了一些锐气。

    “他不知道,但我知道,因为他不是我——带土大哥,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过些天能不能好好地坐下来和卡卡西谈谈啊?他一直都想向你解释和道歉来着,关于我为什么清楚那些事情的原因,之后我也会一起告诉你们的,不然我如果活下来了的话,可能还要单独和他说一遍,太麻烦了。”

    鸣人向后退了几步仰着头手作喇叭状向带土喊话。

    有点远,感觉小声的话不太能听清楚。

    “……”

    带土从平台边向后走出了鸣人的视线。

    半分钟后,他从远处跃了过来,落回鸣人的旁边。

    鸣人大着胆子向他靠近了几步,扯扯他的袖子。

    带土挥袖甩开了他的手。

    “卡卡西可能还没睡,你可以现在就去找他谈话,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可以和他说把我关起来了,作为交换,要他把知道的一切事情都说出来就好了——他还挺关心我的。”

    鸣人再次伸手用食指勾了勾带土的袖边,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反应后,放下了不少心。

    [应该没事了。]

    他跑回了带来的帐篷边上,继续把那些行李往帐篷里收拾。

    等他再出去的时候,带土已经不见了。

    [睡一会好了。]

    他蹬掉鞋子钻进了那个动物外形的睡袋里。

    还有机会看到将来的太阳。

    点心吃多了的鸣人,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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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旗木卡卡西现在仍待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