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好多了,那么麻烦你走吧”丰流的语气十分之冰冷,让人听到了之后浑身冒冷汗的那一种冰还有凉感。

    “为什么你会如此讨厌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并没有做错什么,现在错的是我,你明白吗?”丰流两只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还是僵站到原地,她就是不肯走掉,她为什么没有走掉,因为她不想失去一个像丰流这么好的朋友,她已经无家可归了,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尽一切的办法去讨好着丰流,然而她能够达到这一种目的吗?

    答案就是否定的,丰流并没有让她继续站下去了,他只不过跟她打了个手势,他的手指头末端就是那个码头,码头就是她的最后归宿。

    所以她自己就朝那个码头走了过去,自从她走过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她到底去了哪里呢?

    其实他她并没有离开丰流,她只不过是在离丰流不到一百米的地方默默地看着丰流罢了,丰流此时并没有看到她,因为他先前飞出去的两只蛊虫已经回来了,那两只蛊虫飞回来的时候,蛊虫的眼神很明显地已经变了。

    他们的眼神不管是从哪一种角度来说都是一种相当相当之异邪的存在,为什么说他们是异邪呢?

    因为他们的眼睛颜色竟然变成了那一种那个啥,竟然变成了那一种惨碧惨碧的颜色,惨碧得就像是森林里面的鬼火一般,丰流不敢想象他们的颜色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的,他只知道他自从带上它们之后,它们就安安分分地呆在自己的身边,然后他们的眼神就一直都是那一种正正常常的白边黑瞳。

    其实蛊虫和人一样,不管蛊虫怎么样去变化,它的眼神却是始终都不会变化的,蛊虫眼睛的颜色如果会变成那一种惨碧色的话,那只能够变向地说明一个情况了,这个情况是什么呢?

    这个情况就是蛊虫应该是被别的人所控制了,那么控制这个蛊虫的人会不会是那个啥,会不会是和那个控制他自己兄弟的人是一伙的呢?

    现在的他光顾着瞎想一点点作用都没有的,因为他必须要实实在在地将这一个人或者是一伙人给找到。

    此时,那两只蛊虫一旦飞到了他的两只手上面之后,它们就开始折磨他了,它们到底是怎么样在折磨他的呢?

    左边的天蛊用刺去扎他的左手的虎口,右边的地蛊用刺去扎他的小屁屁,他此时很疼很疼,浑身疼得就像是被焚烧一样的难过,他现在其实很想用巴掌将这两只虫子给拍死掉的。

    他自己的手刚刚送出去,他竟然没有办法去使出那一种力道,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手像是麻了一样,他以前在碰到过不计其数的对手之后,他还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一种可怕的情况,然而今天他竟然背叛了。

    其实,最让他不能接受的就是这两只蛊虫不光是眼睛变了颜色,而且呢?他们自己还要折磨着自己,难道是它们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吗?

    此时他感觉到相当相当之痛苦,痛苦还有那一种加剧的成份在内,他现在很想去解决这一种痛苦,但是他发现自己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这一种感觉到底会有多么多么的操蛋呢?

    他不敢去想,也没有必要去想,他只能够做的就是在痛苦还没有升到极点的时候,去想办法逆转着痛苦,然而他自己逆转着痛苦靠的就是他那强大无比,牛。逼无比的《混沌神典》连续不断地运用着。

    他现在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胸腔很快就变得膨胀起来了,他的深呼吸让他自己吸进去了空气之中很多很多的能量分子,这些能量分子等同于是补充了他先前运动时所消耗掉的那一些能量,能量顺着他自己的经脉流通到自己的丹田里面去了。

    等到丹田贮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自己就开始解毒了,他自己是怎么样在解毒呢?他手臂上面的血管已经产生了那一种爆裂的情况了,他是故意爆裂血管的,因为他想要将血管里面的毒素都尽快尽快地给排泄出来,等到他手臂里面的污血都放出来之后,他的身体就感觉到轻松多了,愉快多了,他的手上面也恢复了知觉了。

    然而先前背叛他的那两只蛊虫还在不断的折磨着他,他现在一不做二不休,徒手拔弄着手指头,在这两个小不点的身体上面给弹拔了一下下,等到他们被自己给弹拔好的时候,他们就自然而然地晕菜了,他们晕倒在自己的手上面,它们只不过是晕倒了而已,它们并没有那一种性命之忧。

    所以丰流并没有将它们的事情放在心上面,此时,从远处突然之间飘过来一股风,这一股风让他自己闻到了一波味道,这一种味道十分十分之难闻,有一点点像是动物的尸体腐烂之后的味道,不管是哪样一种情况,丰流都有必要去一探究竟的。

    最后,丰流顺着那一股风就过去了,等到他来到了那个地方的时候,他竟然看到了一个不倒翁,不倒翁的本体就是一个罐子,他以为那是一个罐子,然而那个罐子却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人,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看清楚,所以他自己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等到他看清楚了罐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