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看着我。

    沈言。

    好美。这样的表情,想将我拆骨入腹的神情,无意间的痴恋偏爱,便是眼里的专注深切。沈言。

    别过头,躲开了乘胜追击的嘴唇,却是不经意把微红的耳垂送了上去,湿润的鼻息喷洒而过,像毒蛇猎食前麻痹猎物的毒液,微颤。

    “……沈言。”轻轻的嘬吻顺着耳廓往下,抓住胳膊的手不由收紧,喉结微动,季山河垂头轻哼,面红耳赤,双眼迷蒙,又忍不住喊着男人的名字。

    “叫我夫君,嗯?”耳边传来低哑的诱哄软语,伴随着密密麻麻的轻吻。

    这种话怎么说的出来,全然忘了自己之前试图撩拨人时的气话。

    红烛帐暖,被翻红浪,洞房花烛夜!

    他……彻底属于我了。

    心满餍足。

    被欺负的乱七八糟,还被哄着说了好多话,好羞耻。

    呸。

    但是……

    梗着脖子,羞得浑身通红,脚趾蜷缩,声如蚊呐,一双眼躲躲闪闪,“夫君。”

    也,也有点喜欢。他哄我的语气。

    头顶传来愉悦的轻笑,冰凉的嘴唇又贴了上来,温柔细致的舔舐,双手不自觉地揽住男人的脖颈,低垂的头微仰,辗转回应,深陷其中。

    沈言。唔,沈言沈言……

    浑身充斥着彼此的气息,好喜欢他,一吻毕,季山河晕乎乎地埋首在肩窝上。醉醺醺,轻飘飘。

    沈言。

    浑身暖洋洋的,我们成亲了,是夫妻,不,比夫妻更特别的关系,独一无二。

    像做梦一样。

    好喜欢。

    沈言沈言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