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五个骑士让玺克再一次感到JiNg疲力竭。连肾上腺素压榨出来的最後一点力气都没了。

    舒伊洛奴应该已经成功逃远了。就算被逮到了也没关系。只要不是跟自己同行的时候被抓到,那些正义之士应该会善待她才是。

    玺克这麽想,也只能这麽想。

    玺克感觉快要丧失意识了,却还在这种情况下挣扎前进。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到那里去的,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是在室内。

    粗陋的水泥房舍,没有隔间,地板满是沙土。屋内堆积着破烂纸箱、发出霉味的板条箱、缠着蛛网的旧电器、甚至还有一台四个轮胎和一侧车门都不见了的车。

    玺克就躺在那台车露出泡棉填充物的後座,蜷曲身T,以一片半脆化的塑胶布覆盖身T睡着了。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从小小的气窗玻璃看到外面天sEY暗,分不出来是早上还是下午。

    身T状况非常糟。只是做出把手抬起来掀开塑胶布这样的动作,手都会因为力气不足而颤抖。

    玺克m0m0身边,祭刀、空空的药材包、小灰和匣子,甚至连蜜姷的头都还在。

    他拖着沉重的身T走到门前,藉身T重量顶了下门。门晃了一下,却纹丝不动。

    从外面被锁住了。

    除了门之外,这里的出口就只有接近屋顶位置的狭窄气窗,玺克不认为自己是从那里进来的。

    他听到门外有动静,有人在说话,但变得迟钝的耳和脑无法判断外头的人说了什麽。

    总之,大概是自己顶门的动作,惊动了在门外看守的人。

    自己应该要对此作出反应才对,但是真的没有力气。

    玺克只是像幽魂似的晃回到车子旁边,钻回後座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打开了。

    门外有十多个人,全都拿着锄头镰刀之类可以当成武器用的工具,头上戴着鸭舌帽或是宽沿帽。其中两个人拿着真正的武器,手持枪。还有一个男人穿着整齐合身的西装,头戴软呢帽,其他人都在注意他的动作,他是这群人的老大。

    那个男人大约五十岁。柔软的头发和细长的眼睛看起来有点眼熟,玺克一时间想不起来是在哪看过。

    那个男人板着一张脸,毫无惧sE,眼中甚至带有一点长者看小辈的威严,开口问玺克:「你是从哪来的?」

    玺克想要摆出警戒姿态,但是身T不听使唤。他从後座上滚了下来,膝盖狠狠撞击地面,却没有痛感。

    「他看起来没办法回答问题。」拿枪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