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大多数情况下,程聿都较为重视自己的外形,倒不是说有什么包袱,而是将整洁视为一种基本的礼仪。出现胡子没刮的情况是很少很少的,更何况是在与人亲密的时候被发现这一点。

    程聿本该感到尴尬或是歉疚,但是他看着路瑾言敏感的反应忽然意识到,这点不完美的、悄然生出的胡茬也可以成为亲密关系里的调味剂。

    他试探地开口,询问路瑾言,“你喜欢?”

    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胡茬抵着那乳粒磨了磨。

    路瑾言瞬间把程聿的性器夹得更紧了,眼底泛起水光,勉强睁开些,看向程聿,轻轻点头,“喜欢…磨得好爽…有点扎…刺刺的…嗯…”

    “你的乳头硬了…”程聿盯着路瑾言胸前那颗已经磨得通红,硬挺了起来的乳粒,目光幽深,“有这么爽?爽得你都要凭乳头高潮了。”

    事实上,路瑾言的身体确实快要濒临阈值了,因而变得越发敏感,自己扭着腰慢慢地起来又坐下,用软烂多汁的后穴吞吃程聿粗长的性器,掌握着一个让自己舒服又不至于崩溃的节奏。

    被问到,路瑾言又否认,摇摇头,“才没有…”

    程聿治口是心非的小狗很有一套,轻轻挑眉,“是吗?”

    “嗯嗯…”路瑾言迷迷瞪瞪地点点头,下一瞬就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腰被掐着,粗长的性器对着他的后穴飞快地往里怼,每一下都进得极深,顶得他肚皮都可以看见淡青色的凸起。

    身前的两颗乳粒还被极具刺激性的胡茬贴着磨来磨去,身上身下的刺激都达到了顶峰。

    路瑾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着唇崩溃地晃脑袋,身下力道却分毫不减,给他捣得身下泥泞不堪,像被榨干汁水的水果。

    他头一回知道高潮能够紧接着又高潮的,浪头一个接一个打过来,一个越过一个,攀上前所未有的高峰。

    可他这边泄了又泄不知多少回,程聿那边却还没出来一次,生生把性爱的时间不断延长。

    “程聿…”路瑾言受不了了,沾着泪水的睫毛颤了颤,低低地用泣音同程聿求饶。

    沉浸在性爱里的程聿抬起眼皮看过来,一滴汗顺着他额头滑下来,滑过眉毛,再是眼尾,把一双眼浸染得又黑又亮,看人一眼就能把人的魂勾走。

    路瑾言对上这样的一双眼,哑巴了,说不出话。

    程聿就是在这时抓起路瑾言的一条腿,把他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再狠操了两下,而后对着里面射出浓精。

    “啊…”路瑾言被陡然架起的那条腿感到一阵酸麻的痛意,像是抽筋,又像是麻痹,这感觉一直持续到精液灌满他的后穴才结束。

    外面的天已经渐渐亮了,路瑾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已经被程聿摁着操了一整晚,身体所有的气力都没了,累得想立马昏睡过去,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最后房间里的一地狼籍都由程聿收拾了,包括路瑾言身上的脏污。

    总算清理完一切的程聿给路瑾言盖好被子,怕人不舒服,用手指拨了拨挡住眼睛的发丝。

    看着人的睡颜,程聿莫名觉得好笑,这人说睡就睡,还睡得这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