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午饭的时候,路瑾言忧心忡忡,以至于有些食不下咽,好几次欲言又止。

    程聿终于没法再无视他,“怎么了?”

    路瑾言犹豫地问,“我刚刚在审讯室那样说会不会不好?感觉好像提前告诉警察我有杀人动机一样。”

    他是指他最后说的想要杀死卡洛特的那句。

    程聿点点头,有种“你终于发现了”的欣慰,嘴上也不留情,“嗯,像个白痴。”

    路瑾言瞬间变得懊丧,开始担心之后的事,“那要是哪一天他真的死了,我会不会成为第一嫌疑人?而且,如果我真的把他杀了,我会不会得判刑?”

    程聿被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fork逗乐了,给他倒了杯水,“现在知道担心了?放狠话的时候不是很能耐么?”

    路瑾言无辜地吐吐舌头,想要卖乖。可程聿看到他吐出来的那截粉嫩的软舌眸光变得幽深,疑心对方是故意勾引。

    程聿对他招招手,让他坐过来,“舌头吐出来给我玩,让我满意我就告诉你怎么解决。”

    听了他的话,路瑾言涨红了脸,觉得要把舌头给人玩实在是太超过,但不敢对此有异议,慢吞吞地坐到离程聿更近的位置,而后吐出舌头。

    程聿凑过来张嘴吮住他的舌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下意识想要把舌头缩回去,被程聿不满地咬了一口。

    “别动。”程聿挑了一下眼尾,满含威胁地看他一眼。

    路瑾言不敢动了,发出有点可怜的“呜呜”声。

    程聿玩他舌头的架势堪称凶狠,又吮又咬,舌头几乎是麻木的,但并不侵入他的口腔,让他即便被玩得口舌湿润,内里却很空虚,控制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路瑾言。”程聿的声音很沉,像藏了个小钩子,把路瑾言的心轻易地勾住。

    “嗯?”路瑾言满目含水,半眯半睁地去看他,发出软绵绵的单字音节已作回应。

    “你硬了。”程聿不带情欲地陈述事实,手往下抓住这一事件的“罪证”。

    路瑾言被他抓得身体一抖,轻轻点头说,“是的,因为我很想您。”

    程聿听了轻笑一声,说“好吧”,终于开始亲路瑾言的嘴唇。

    路瑾言被他亲得大脑发晕,感觉所处之处在不停旋转一样,可他又舍不得叫停,觉得现在一分一刻都很珍贵。

    “你知道吗,针对fork的法律中有一条,如果两只或是多只fork在争抢cake中不慎导致其中一只fork死亡,杀人一方可不负法律责任。”程聿捧着路瑾言的脸,跟他科普对他有利的法律,

    路瑾言的脑袋还有些晕,没太听懂,“什么意思?”

    “就是说,只要你杀他的时候身边有一只cake,你可以解释为你们在争抢食物,法官会将这件事视为fork内部争斗,不予判刑。”程聿给他再解释了一遍,“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你对cake造成了实际伤害你才会被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