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车上和公司都有放眼镜,基本上路瑾言平时只有下班在家的时候不戴眼镜。也是这一瞬,路瑾言这才想起来,他主动来找程聿的时候并没有选择戴上眼镜。

    虽然当时更多的是出于另一层的考虑,路瑾言其实很清楚自己褪去伪装之后的脸有天然的诱骗性,少了冷淡锐利,多了率真稚嫩。

    但是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许在一开始就做好了要对程聿展露真实自我的准备。

    “我下班之后不太会戴眼镜。”路瑾言躲开了程聿的视线,不太愿意承认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程聿却不依不饶地追问,“别装傻,问你呢,是不是只属于我的?”

    见路瑾言不回答,程聿长腿一伸,拖鞋鞋尖在人的小腿上顶了顶,“说话。”

    路瑾言莫名有些腿软,只得承认了,“是的,是只属于您的,没有别人见过。”

    真实的那个喜欢粘人的、有点小性子的可爱小狗是只有你见过的,是只属于你的。

    程聿满意了,在沙发上坐下,静静地看路瑾言蹲在行李箱边上收拾东西。

    看了一会儿,他有些无聊地脱了鞋,伸出自己的脚,将脚底踩在路瑾言的屁股上。突如其来的动作,直接把蹲着的人踩了一个趔趄。

    路瑾言勉强稳住身形,很别扭地想挪开一些,背后的脚又顺着往上干脆踩在了他的背上,不让他动弹,甚至用了些力将他整个人都踩得不得不憋屈地用手掌撑地,才不至于跪倒。

    路瑾言为程聿突然的动作感到困惑,但是却又不会对程聿发脾气,只是有点疑惑地问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样?”

    “没怎么。”程聿的脚下移,又踩到了圆润的屁股上,微微用力将屁股的肉踩得凹陷下去,“只是想踩一踩。”

    “哦。”路瑾言应了一声,其实被踩得不是很舒服,带来的感觉有一点耻辱,又有一点奇异,但依旧顺着程聿的心意,“那您踩吧。”

    程聿注意到路瑾言的屁股好像长了一些肉,比之前的感觉要软上一些,但依然很瘦,为此他很挑剔地说,“路瑾言,多吃点,你太瘦了。”

    脚尖在人的腰上、屁股上、大腿上都点了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再长一点肉。”

    如果是吃饭的时候,程聿跟路瑾言说你要多吃一点,他只会皱着眉小口小口吃饭,其实根本不吃多少。但是程聿用这样的口吻让他多吃一点,路瑾言觉得自己的心都在颤。

    “我知道了,会多吃一点。”路瑾言小声地应下,声音微微颤抖,而程聿的脚却在这个时候伸进了他的臀缝间,隔着布料往里面挤了挤,惹得他发出了一声惊呼,“别…”

    他可以清楚地感知到程聿的脚掌隔着布料在摩擦那片隐秘之处,一下又一下,甚至挑逗一般往里压了压。

    他低喘了一声,身上迅速热了起来,忍着不适央求,“别弄了…还有东西在里面…”

    程聿当然没忘记里面含着什么,却没打算就此作罢,恶劣地踢了踢人的屁股,“屁股撅高一点。”

    路瑾言羞臊得不行,小声抱怨,“不要了…我都要跪到地上了…”

    身后男人的声音像细雪落在枝叶上的声音,带点笑,沙沙的,“可是小狗,你的尾巴都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