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气得锤了一下床,他什么时候轮到上个床还要用激将法了?

    “气死了!”

    “气什么?”

    咔啦一声,反锁的门被打开,池宁诧异的看着江珩:“你怎么进来的?”

    江珩目光灼热的看着少年,一步步向前。

    随着他的逼近,修长的指尖解开衬衣,一件件衣服消失在他身上,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

    江珩呼吸渐沉,“阿宁莫不是忘了这是我家?”

    池宁看着他眼中的幽光,心中暗暗叫了句糟糕,激将法好像过头了?

    身上衣服明明完好,池宁却有种被他扒光了的危险感。

    将被子在身上层层叠叠的裹着,池宁理直气壮:“但现在是我房间了,你不能进来。”

    偌大的房间随着江珩的到来竟显得有些逼仄,江珩淡淡的道:“如果我不进来,我怎么会知道阿宁居然会因为这个生气呢?”

    池宁嘴硬:“我生什么气了?”

    他好好地,才没有生气!

    修长的指尖落在被子上,将其中的蚕蛹一点点剥出来,江珩轻声道:“我本想着,阿宁还小,该给你些缓冲时间。”

    “我小?”是男人就接受不了这种造谣。

    江珩指尖顿了顿,眸光幽暗:“是我想错了,我们阿宁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会想些不该想的事情了。”

    目光黏在睡衣领口露出的一小节白皙的脖颈,看得上面起了淡淡的红晕,江珩才慢条斯理的道:“所以,我来给阿宁圆梦了。”

    池宁:“?”

    说这话,好像是谁求他的?

    江珩喉结滚动,指尖按在池宁的唇上:“阿宁是在气我没有碰你吗?”

    池宁气道:“我没有。”

    江珩哑声道:“是吗?我不信,让我检查检查。”

    指尖逡巡到腰间,江珩轻声问:“每天早上阿宁在偷偷洗什么?是因为梦到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