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珩,则是在关门后丝毫不在意的将池宁的牛奶扔到了一旁。

    来历不明的东西,他自然是不会入口的。

    谁知道那个蠢货会做出什么让人意外的事情。

    受过一次教训,盛珩不可能再吃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

    洗漱过后,盛珩到了床上,熄灭了床头灯。

    黑夜之中,男人突然笑了一声,短促而又嘲讽。

    第二天一早,盛珩刚打开房门,就看到殷勤的池宁站在房门口。

    “早安!”此刻池宁脸上还带着几分睡意,朝着盛珩友好的挥了挥手。

    细水长流滴水穿石,盛珩这种情况也只能这么磨了。

    要是他现在贸然的和盛珩说他已经情不自禁的爱上他了,想要和他在婚内产生一段合法合理的关于灵魂和肉体的关系,估计会被盛珩扫地出门,老死不相往来。

    不相被赶走的池宁,只能迂回行事。

    盛珩眉头蹙了蹙,一早便见到了讨人厌的人,本就淡漠的神色更加冷淡起来了。

    池宁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冷淡一样,悄悄地打了个哈欠站在了他的身后:“我帮你。”

    盛珩打开轮椅开关的动作一动,随即便微微后靠,极为放松的半靠在了轮椅上。

    既然有人想要浪费力气,他也没有什么意见。

    盛珩淡淡的道:“有什么事情,说罢。”

    池宁又打了个哈欠,眼中浮现出一丝水雾:“如果我说没有,你会相信吗?”

    为了照顾盛珩的生物钟,他特地定了个早闹钟等着他,此刻已然困的神游天外。

    盛珩反问:“你信吗?”

    这么长的时间,池宁有哪一次的献殷勤不是有事相求?

    让他如何相信?

    池宁瘪嘴:“这次,真没有,相信我。”

    透过电梯光滑的镜面,盛珩看到了池宁鲜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