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盘坐在寒玉床上冷冷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苦肉计,真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秦珩笑盈盈的看着恼怒的师尊,看出来又如何?

    总归是舍不得不是吗?

    他还是踏进了师尊的洞府,不是吗?

    环视着师尊的洞府,秦珩的眉心皱了起来。

    除了一张寒玉床和一张石桌几张石凳以外空空如也,简朴的不像是渡劫期大能的洞府。

    不过,如今这倒成了他的机会。

    秦珩颇为无辜的抬起头:“师尊,我睡在哪里?”

    池宁指尖一划,地上升起了一座石台。

    秦珩:“……”

    他来,不是为了睡石床的。

    像是没有明白师尊的暗示一般,秦珩厚颜无耻的上前两步:“麻烦师尊了。”

    池宁皱眉,“你睡那。”

    秦珩惊诧:“您是指?”

    他回过头看着简陋的石台,轻叹一声:“师尊对徒儿这般见外吗?”

    他丝毫不见外的坐在了寒玉床的一角,叹息道:“昨晚,徒儿可是将自己的床孝敬给了师尊。”

    “今日一早……”秦珩似是想到什么一般,欲盖弥彰的看了池宁一眼:“不说这些。”

    “如今,徒儿走投无路到了师尊之所,师尊如此对待徒儿,真是让徒儿伤心啊。”秦珩捂住了胸口,似是无法接受师尊的冷淡一般。

    池宁看着他唱念做打,一掐指诀便让他彻底闭上了嘴。

    秦珩无辜的看着池宁,从储物戒中拿出昨晚上的绳索,然后便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池宁。

    池宁:“……”

    失算了,刚刚就该打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