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使赔完钱,他那个厂长短时间仍然不会开工。

    因为还有麻烦,就是其余的还是老年工人。

    万一再有两个捂着胸口倒下的,他挣钱不够赔的。

    所以还得重新招工。

    可那些好不容易找到工作的老年人能干。

    柳宵回家就把事情当做乐子说了,很是幸灾乐祸。

    他没想到,这事还能波及他。

    管理厂子的老李跑来找他,说是好几个老头拿着条子要过来工作。

    这话把柳宵搞懵圈了,他这是私企,谁的条子好使。

    除了他和红米,谁的也不好使。

    可是她俩也没开过条子啊。

    “啥条子,带了么?”柳宵准备看看再说。

    老李还真带了,“有任老大的戳。”

    说的是柳宵大爷。

    柳宵皱着眉头,纸条上的字很简单:给安排工作。“这不是我大爷的字,是谁冒名顶替的,你回去将人劝走,别动粗,就说老板去哈市了,你做不了主。”

    将老李送走。

    柳宵将纸条递给红米。

    宋红米拿出笔记本,“是你得罪人了。”玩这种把戏。

    柳宵一时也想不出来,这手段的用意。“我准备去大爷那问问,这个章不像假的。”

    在大昌,官员、文人都有印章,辨别印章就是基本技能。

    宋红米催促他,“快去吧。”

    “不用等我吃饭,你先吃。”柳宵拿着条子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