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将两手搭在她肩上,俯视着她清澈的双眸,居高临下不容置疑地问道:“是从哪听来的有人要陷害本太子?”

    她怔了怔。

    这题她真的答不上来,可他又怎么能确定自己说的是不是对的?

    她心虚的将他的双手向外推开,

    “你就别管我从哪知道的啦,你就知道一点就行了,就是,太子哥哥,款款是真心不想让你被坏人冤枉哒!”

    他冷冽的目光一直跟着她逃避的眼神转,她说的话,他到底该信哪句?

    因为凭他判断,她没说一句实话。

    她就不觉得自己说得挺自相矛盾的么?

    这么快就忘记了?

    那日宫宴,她不也一样睁眼说过瞎话的冤枉过他?现在变脸变这么快?

    呵——

    搞了半天,看来是他自己想多了,他怎么会想到她是因为喜欢自己才来这么愚蠢又不切实际的理由?

    他早就告诫过自己,最不该动的就是情字,

    想来,确实是自己最近过得太安逸了,都快忘了这些最基本的东西。

    不过,

    反正他要的结果不就是不做这个太子了么?

    随便吧,是不是故意接近他的,重要么?

    他就顺着厌款款的意思去做,看看她,葫芦究竟里卖的什么药。

    “那一起走吧。”他淡淡的应道,而后环起手就高傲的往前走了,厌款款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诶?···”她眨了眨明亮的眸子,跟了上去,“我这就答对了啊?”

    但此刻的萧逸安并不想同她多说话,只无言的自顾自向前走着。

    见他不回答,厌款款这才觉得他看起来有些怪怪的,

    她刚刚没惹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