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这间房时,如果不是里边有个刚想解衣服洗澡的姑娘听了莺莺的命令要退下,厌款款或许都会觉得这就是他为自己准备好了的。

    屋子内一片氤氲,珠帘掩映之下的是整片浴池,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热气从帘缝中飘出,如轻纱一般将两人包裹着。

    她原本还想确认一下是她自己洗还是怎么搞,结果他就拉着她进去了。

    珠帘被他没有克制任何力气的手掀开,叮叮当当的互相撞出着连续了好久的清脆声响。

    “你放开我,我,我能自己···啊!”

    她好后悔自己想问的时候没有问,她还没说话就被他轻而易举的横抱了起来。

    她整个人都几乎是被扔进水池里的。

    她刚被扔下去就被呛了口水,暖热的水温正好,可她并不因此感到舒适。

    反而是难受。

    双重窒息的难受。

    他也下来了,但他是一步一步踏着高傲又自信的步子走过来的。

    她刚从水里钻出个脑袋,还想着能不能爬起来呢就被他按得死死的,让她完全没办法爬起来。

    衣裳都湿透了的黏在身上特别不舒服。

    可他根本就不顾她还没有从这突如其来就侵袭了她全身的温水只之中反应过来,拿起一旁的木瓢就舀起水往她头上倒。

    杂着花瓣的温水一倾而下,钻进喉咙里鼻孔里,呛得生疼,吐出去好几口又倒回来更多。

    他不会停,她就只能适应。

    他一捧接一捧的倒着,冲洗着,别的男人给她留下的余温。

    他说了要洗干净,就得洗干净,不是开玩笑的。

    她想推开他按住自己的手,可她怎么也做不到,因为她的腿也是同样被他压着的。

    就在这样如雨帘一般往下垂落的水中,她好像也能渐渐睁开眼了。

    她望着他,嘴唇微动了几下,欲言又止。

    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该对他说什么。

    是叫他停下来,还是求他停下来?